“我…我也不知道。”吳忘直直地看著我。
“沒事,你先冷靜一下。”孟堯對他:“你把剛剛發生的事跟我們一遍。”
“好…”吳忘的嘴唇還在顫抖著:“我下午隻是想簡單的心法再回憶一遍,真的隻是在腦海想了一下。之後一個下人過來給我打掃,我對他了聲謝謝,就隻是了句話而已,本來覺得沒什的。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人,是要和他接班,我就同意了。但前麵的那個人一直不走,我問他為什,他沒話……”
“然後呢?”零末問。
“後來的那個下人在打掃的時候,不心把我剛倒的熱水給打翻了,濺到了我的手上。那一瞬間特別疼,我就瞪了他一下。”吳忘:“就真的隻是瞪了他一眼,然後之前的那個人就立馬開始打那個人。剛開始沒打過,後來直接上了凳子。”
“就隻是這樣嗎?”零末問。
“對,真的隻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
“你先別激動。”零末安慰他:“這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需要確認你用的到底是不是攝魂心法。”
“這個……怎確認?”孟堯問。
“換個地方吧。”
“嗯。”
我們這次來到了一個密室,這是密室可能有點兒不太恰當,因為這是在大廳上麵的,我一直都沒有發現。
風蘭氏的主建築就是現在的大廳所在的位置,挺高的,但進麵之後就會發現隻有一層,我本來還覺得很奇怪,現在算是明白了。
“這,好地方啊。”我。
零末沒有理我。
“怎判斷我用是不是風蘭氏的攝魂心法呢?”吳忘問:“我覺得應該是吧。”
“風蘭氏現在使用的心法跟攝魂心法是有些相似的,隻要我們同時使用的話,就應該能判斷出來。”零末。
“可是,吳忘現在對攝魂心法運用的還不夠好,萬一再出現剛剛的情況怎辦?”我問。
“所以這就需要七世君的幫忙了。”零末對孟堯:“如果我們出任何意外的的話,還請你能打斷我們。”
“好。”孟堯應了一聲。
“還有,蠻……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用璿璣幫我們閉塞起來。”
他應該是想隔絕外麵的幹擾吧,這個我是會的,那個月在這的時候,我用過一次,因為我當時不想看到零末,所以就在房間用璿璣,把房間內外分隔開了。
“嗯,可以,不過我用的不是太好哈。”我。
“沒事,你用的已經夠好了。”他。
然後嘛,就是我看不懂的東西了。
零末跟吳忘同時運作心法,但又什都沒做,我跟孟堯現在這看著他們,也挺尷尬的。
“怎樣了?”我一邊用璿璣施屏蔽,一邊試著問了問零末。
“你現在話,他們是聽不到的,”
“為什?”我問:“他們不都在我們前麵呢嗎?”
“他們現在是在相互探尋對方的心法,零末或者吳忘其中一方如果有特別深刻的想要探尋對方了話,他們兩個人都會到另一個領域去,在那,是沒有對我們在外事物的感知的。”孟堯對我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做的有什意義啊?”
他們本來不就已經對外物閉塞了嗎?還需要我再來閉塞一次?
“這個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從內部的封閉,是他們主觀上的不感知外物。而你是在外方麵上的封閉,是能讓外物感知不到他們。”孟堯:“因為他們現在也是很脆弱的,如果有人要對他們不利的話,他們現在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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