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不是李施主嗎?好久不見。也不來玩了,身上怎弄成這樣,髒死了,身上都味了。”何正陽一見李涯就。“到麵去洗洗,隻好委屈您先穿一下道袍了。”
李涯沐浴更衣後,穿上了肥得有點滑稽的道袍。眾道人捂嘴笑了。喝過一碗熱粥後,伸了個懶腰後,突然哈欠連,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一覺醒來見色將晚。起身到觀四處轉了轉,一直都沒見到老道。
晚飯的時候,就問眾道人“老師又去哪兒了?”眾道人都不吭聲,有人看了何正陽一下,何正陽:“快吃飯。”
李涯更覺得奇怪,難道有什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飯後,何正陽問李涯:“您是跟那個擠擠,還是就住師父的房間,反正也空著。”
“師父人呢?”
“他老人家雲遊去了。”
“那俺就住師父的房間,省得擠大家了。”
晚上就在老道房的蒲團上坐下了。漸入佳境時,耳旁不時傳來:“我的家呢?我的家呢?怎找不到我的家了?”一開始以為是幻聽,後來覺得是真的。聲音就是老道的。聽得有點悲涼。老道回來了,黑摸不著門了,還是迷糊了。李涯想著,脫口而出:“在這兒呢?”
“哦”的一聲。李涯隻覺得頭頂心一涼。象一滴水落到頭頂心,並象滲入進去了。然後再也沒有動靜了。
李涯入定已深,就這一直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到了人清醒的狀態。
出得房來,何正陽正候在門口。
讓李涯大吃一驚的是:剛見李涯,躬身施了一禮。這是李涯到觀中後,從未有過的禮遇。何正陽把李涯堵在門口。又讓進了老道的房中。讓李涯坐在上首的蒲團上,自己在下首陪著。
“以,以。。。。。。”何正陽可能覺得很難措詞,不覺有些結巴。“以施主的聰敏,應該能猜到:您落到山洞的井是我師父布的局。”
“為什?俺哪兒得罪他老人家了?”
“你沒有得罪師父,師父見您第一眼後就一直苦苦等您來。”
“不是,他等俺。為啥?”
“您耐心聽我慢慢講。我們這一道派是華山派。華山陳摶老祖贏高祖皇帝華山的傳您聽過嗎?”
“聽過,還聽他活了幾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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