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員外爺比大宋皇帝如何？”

    “死罪，死罪，人焉敢。”

    “現今大宋老皇上，皇上都讓人家給抓了。大宋隻嫌人少，哪有嫌多的道理。一旦金兵打過來，您老不是也得逃命，那蔣家村到時是誰的?”

    “話是這個理，可咱是平頭百姓不是，那能管官府都管不了的大事。”

    “那俺就同蔣老爺講講您老管得了的事。試想如果讓呂家種上了稻，而水的閘門在老爺手，要開要關全在老爺一句話的事。老爺不又是平白多了百十多戶佃戶?一旦金兵來了，老爺不又多了上百鄉勇為您拚命，您是不是?我的呂大善人。”

    “哈哈哈!老夫我這多年白活了，竟不及英雄年紀，如此謀略!那呂家莊那邊?”

    “俺替老爺出頭。”

    “那租金……”

    “前麵三年，是您田租的兩成，當然指秋收一熟，夏收人家也不用水。以後是您田租的四成。‘’

    “不，後麵是田租的八成。”

    “人家畢竟沒租您的地。”

    “可我的田多租給了同宗，不好意思多收，隻是別處田租的七成不到……”

    “那五成，不能再多了。”

    “六成，一口價。”

    “那我就試著去，成不成可不敢保證。”

    “好!您就代表我去談!”

    “那蔣老板，今兒您的家人傷了呂家莊的人，要咋”

    “我的家人?喲，您看我這腦子，您咋辦?”

    “家有金創藥嗎?外加五兩銀子。”

    “應該的，應該的。”

    隔來到呂家莊，村壯勞力無不側目李涯的到來。前那個撈麵給他的婦人，吐了一口水：“呸

    ‘’。呂大年迎了出來，讓到屋內，分主賓奉茶坐定。

    “英雄此來，事情定有眉目了，。”呂大年笑道。

    “今來，先向呂老爺子道個歉。望老爺子莫怪俺傷了莊子的人。”著站起來，雙手抱拳，向呂大年一躬到底。從身上掏出五兩紋銀和金創藥遞了過去。

    呂大年見李涯誠意，也就接過銀子放在台上：“當時情況緊急，過去就讓他過去吧。隻是水的事情怎辦?‘’

    “水的事，還需要和您商量。

    ‘’“怎講?”呂老爺嚴肅地問。

    “老實話，呂老爺子率眾鄉親去拚命，如果沒有傷亡，能不能拿下蔣家的水?”

    呂大年搖了搖頭：“即便有傷亡，也不一定能拿到水。隻是俺們不得不去拚命。”

    “老爺子知道就好。就算有傷亡，拿到了水，從此呂家的孤兒寡母不得您照顧，出錢出糧是事，您看到晚輩的孤兒寡母不愧得慌。蔣家的孤兒寡母，不得謀劃著要您的命?”

    “是啊，可不拚一下，大夥都得餓死啊。”

    “今，俺代表蔣家來講盤。

    ‘’“您幫蔣家?”

    “不，俺人不親，口音還親呢。就是不希望雙方有傷亡才出來合的。”

    “那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