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山被姑娘們擠在一旁難以靠近,方圓將白玉潔的上衣往上一卷,果然在她的肚眼兒的下方有一顆米粒大的黑痣。
“別開玩笑開大了,好不好?”馬奔騰眼睛望著新娘示意她給大家解釋,不料被姑娘們又推在了一起,“想早睡,你必須丈量準新娘的胸、腰和臀,絲毫不差才過關,任何一關有誤,你必須正麵抱起新娘走上三圈。”
馬奔騰被簇擁著,懷抱著白玉潔,那溫熱的胸兒,那纖細的腰兒,其實馬奔騰的心思仍在隔壁白玉潔帶來的那些箱兒櫃兒……
由於婚結得倉促,再那年月誰不窮呢,王金山覺得不能虧待了白玉潔和馬奔騰,早備好了廉價的香煙、糖塊和點心。等方圓她們鬧夠了,來享受這鬧喜房的成果。
洞房笑笑,人來人往,大槐樹下燈火透明,突然,蒙飛牛跑進洞房,馬奔騰拿煙去招呼。蒙飛牛:“我哪有這心思?馬副書記你給我們做主啊!”
王金山緊跟著跑過來,著急地:“有什事明再,今晚是洞房花燭夜。”
蒙飛虎著急地:“他們新婚幸福,可我們呢。”
“快回去!”王金山一邊,一邊去安排。
“馬副書記!”蒙飛牛,“你快去看看我家的稻子快成米湯了。是池玉美的鑽井隊打出來的水放到我家地了。我們那可是水稻的良種啊!”
“什?打出來的水把水稻泡成湯了”王金山感到學校承包的水稻良種就泡湯了怪可惜,突然腦海浮現地北市溫泉的景象,他驚喜地問道:“是不是流出來的是熱水?”
“對!”蒙飛牛毫不含糊地回答。
王金山把蒙飛牛喊到外邊想問個仔細,蒙飛豹跑過來,“鑽井隊打在火焰山了,再不處理,整個村子就沒了。”
王金山進一步證實打出來的井遇上比寶藏更值錢的東西了,怕事情沒有結果出來不好,又擔心蒙家兄弟對馬奔騰不利,就折了回去,剛到了門口上了鎖,蒙飛熊騎著一匹快馬奔來,一下馬就喊馬副書記替他做主。
“真的!那洞房上鎖了!他們已經離開了!”王金山認真地警告。
“他是不是覺得攤上大事了?他跑了?不可能!”蒙飛熊見鬧喜的人群簇擁著到了洞房,大喊:“誰鎖的門?鑰匙在誰哪?”
屋子馬奔騰走向窗前對坐在床上的新娘:“玉潔,我要出去!總感到今晚要出事兒。”白玉潔急忙跑過去從他的背後將他摟住,呼吸聲有些急促地:“別走,你不怕那群野男人把我吃了!”
馬奔騰轉過身將她攬住,順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往上,每往上一點,白玉潔的呼吸就加重一些。當馬奔騰的手滑到她頸部的時候,她的淚水已掛在腮上了,“玉潔,你是我的。”馬奔騰。
方圓撥開他的手,“他們就在外麵。”
“玉潔,別擔心,有我在。”馬奔騰又一次把白玉潔攬住。
“外麵像是被鎖住了!”白玉潔聽到蒙氏兄弟在喊著找鑰匙。
“一定是王金山鎖上了。這樣的事隻有他做得出來。”馬奔騰想想王金山忍不住一笑,就向白玉潔要吃的。他所要的隻是紅葡萄一樣的點心,既香又甜,既脆又酥,但準備得很少,一般放在一個木盒子。
“你快拿出來,我們一起用。”馬奔騰眼望著白玉潔,“這是王金山給我們準備的夜餐,還有紅葡萄酒,拿來”
“拿什啊?”白玉潔被問懵了,“哪有紅葡萄呢?喝點水吧。你看你真醉了。”白玉潔著要去倒水。
馬奔騰一把握住了白玉潔富於彈力而滑柔的胳膊,白玉潔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罩著嬌紅的雙頰。馬奔騰抑製不住微顫的唇,從白白的額頭,輕輕滑向睫毛,滑向臉蛋,最後輕輕地想蓋上她巧的芳唇,她將臉側向一邊,“王金山是個君子,藏大槐倒還老實住著院呢,但白雲鶴有些不老實了,不定他在床下呢!”白玉潔的聲音非常細微。
“別騙我!”馬奔騰著去解女人的罩兒……
“真的有聲音呢。”白玉潔握緊他遊動的手。
“給我糖點心。”床底下果然有男人的聲音,接著塌“咚咚”地敲起來,馬奔騰忙鬆開手去門後拿來閂門棍往塌底下亂倒一氣。
“別搗了,他像是白雲鶴,來賀喜鬧喜房的。”白玉潔要下了棍子,“出來!你個酒鬼什時候進來的?”
“出來!”馬奔騰將白雲鶴拽出來,在枕頭下取出一包粗果,送過來,“你什時候進來的?”
“你認為我醉啊?我一能吐三次,喝三陣。你回去取酒的時候,我早到了。”白雲鶴很自豪地。
“別開玩笑了,你一沒吃東西,吃點吧。”白玉潔把一包馬蹄酥送過去。
誰料白雲鶴硬是不吃,提起桌子上的那瓶酒,喊:“就是大雁屎陪著這瓶禦河香。”酒揣到懷去門後開門。就在這個時候,蒙氏三兄弟從王金山的身上搜走了鑰匙。
等蒙飛豹一腳踹開房門,外麵的人湧進屋子。在白雲鶴的幫助下,馬奔騰從人群中跑出去,落下白玉潔坐在塌沿上,白嫩光華的額頭上浸出幾粒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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