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最難生做帝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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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生女兒?”他冷笑一聲:“她的親生女兒可不是她。”

    “那她是誰?”

    “隻是一隻狸貓罷了。”他笑了笑,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她親生的女兒現在可是快快樂樂的活著呢。”

    狸貓換太子?可是誰會把自己的女兒換走,那可是公主的名號啊,她難道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兒不認識自己是她的母後這件事情嗎?

    念長安隻是看著完顏烈,但是眼睛麵卻是明明白白的寫滿了這個意思。

    完顏烈慢慢將她摟進自己的懷,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輕聲道:“皇宮,這可是一個人想要逃都逃不出去的牢籠啊。”

    念長安有些僵硬的靠在他的懷,忽然就想起了完顏烈以前過太後是先皇在打敗魅族之後得到的,那也就是,其實要是算起來的話,那先皇便還是太後娘娘的仇人啊。

    半晌,念長安才輕聲了一句不太相關的話:“那她……是一直恨著他的嗎?”

    擁著她的懷抱一僵,念長安有些疑惑的想要抬起頭想去看看完顏烈,卻被他用下巴抵住了腦袋,接著就聽見他輕聲道:“也許吧。”

    念長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太後娘娘才會一直不笑的對嗎?麵對著殺害自己全族的仇敵,卻不能夠為自己的親人報仇雪恨,還要日夜相伴,傾心伺候,這哪還笑得出來啊。

    完顏烈卻在這時輕聲道:“我以前卻是那般的敬仰他……”

    話到這,他卻是停住了。念長安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見他繼續下去,於是便抬起眸來輕聲問道:“恩?你不下去了嗎?敬仰誰?”

    完顏烈卻是沒有接下去了,而是淡淡的轉移了話題:“你明日便將公主的屍首送入皇宮吧,皇上會處理一切的。”

    “奧。”念長安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然後又很快反應過來:“你還沒有呢,你的到底是誰啊,是先皇嗎?”

    誰知道完顏烈忽然之間就推開了她,然後嘴角冷冷一勾,樣子竟是出乎意料的陌生。

    “今是兩次都還沒有滿足你嗎,本王現在就可以滿足於你。”

    念長安先是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但是在下一瞬就立刻漲紅了臉,然後瞪大眼睛:“你這個混蛋,快點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完顏烈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聲,剛才的冰冷氣息馬上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他好笑的看著她,然後慢慢穿上了衣服。就在走之前,他轉回頭,然後輕聲道:“你還是先不要招惹鳳傾陽的好,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念長安的眸子瞬間幽深如古井一般,她冷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是不要招惹於我,我又為甚要去惹他?”

    完顏烈輕笑一聲,然後道:“你倒是分的挺清楚。”

    夜風順著打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吹動了那床邊之上的緋色的紗幔,像是一層層火紅的浪潮,那般好看。

    完顏烈的長發在風中翻滾著,然後他一躍而下,隻留下淡淡的聲音在念長安的耳邊輕輕回蕩:“那你便放心去吧,有我在。”

    有我在。

    念長安的心反複的響起著三個字,不知為什心有些淡淡的落寞。

    曾經有三個男人對著她過這句話,一個是她的哥哥,但是後來他卻在她被流言蜚語弄的遍體鱗傷的時候選擇了漠視,最後她死在了滿心的悲傷和痛苦。第二個對她這三個字的男人是顧遠,他在後來直接就是背叛了她,最後竟然和她的嫂子一起親手害死了她。而現在,完顏烈也向她出了這三個字。

    念長安慢慢用床單將自己裹緊,低垂著頭,眸中盡是一片冷然:她曾經過,在這一世,她不會像是以前那樣子誰都會完全相信,她曾經傷的太深太重,以至於她就像是一隻被傷害過了的刺蝟一樣,誰想要碰到她,就會被毫不留情的紮傷。

    良久以後,寂靜的房間深處,才緩緩傳出了一個極輕的聲音,像是夜風一樣冷然,卻又了無痕。

    “那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那她就,再相信他一次。

    次日清晨,念長安早早便是起來,然後讓人將公主的屍體裹好,然後放在了馬車之上,慢慢向皇宮駛去。念長安對著管家輕聲道:“本郡主就不去了,你便是對著他們本郡主傷心過度導致疾病纏身,臥床不起,怕是沒有辦法再參見皇上了,真是對不住。”

    管家輕聲應了一聲,然後便帶著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想皇宮過去了。

    結果他們自家的隊伍還沒有走出多少時間呢,那皇上下的聖旨竟是已經到了。

    可是她才剛自己臥床不起呢,現在就這樣生龍活虎的出現在那個公公的麵前,豈不是太過那個什了嘛。

    念長安於是趕緊躺在了床上,裝著一副虛軟無力的模樣。晚歌也不知道在她的臉上塗抹了什白白的東西,她照鏡子一看的時候,簡直被麵的人嚇得夠嗆。

    鏡子的自己麵色蒼白如紙,原來的紅唇不但幹裂而且也是刷白的,一眼看去,簡直就和了那些個得了絕症的重症病人沒什兩樣。

    於是念長安便是心滿意足的在床上躺下,然後恭候那位傳聖旨的公公的大駕光臨。

    果然不出所料,那位公公當真要來到了念長安的廂房之內。

    不過念在他是個太監的份上,已經可以把他當做半個女人了。

    當那位公公看見她從床上掙紮著爬下來,然後大喘著氣來接旨的時候,連臉色都變了。他連忙上前想要來攙扶她,然後皺著一張老臉道:“我的郡主哎,這可是件好事啊,可是你怎會病成這個樣子了啊,看看你的憐蒼白的哦。”

    誰是他的郡主啊。

    念長安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是麵上還是學著和林妹妹似的,嬌軟無力極了,就差沒有當場嘔出口血來。

    “公公,我沒事,隻是有些頭暈罷了。”

    公公趕緊把她送回了床上,然後笑道:“不過這到也是大喜事一件,不定被這件喜事一衝,你的病不準就會好了呢。”

    他當是衝喜嗎?若是是嫁給完顏烈的話,不準不但壽命會短,還會出什意外事故,死的更加快一點兒?

    念長安也不知道該些什了,不過幸好她現在是在演一個病嬌體弱的角色,隻需要飆出一點兒眼淚就可以了。

    那公公道:“次因是王府之事而拒了一次婚,現在這次卻是不能再退了。”

    念長安一愣,便是道:“為何?”

    那公公卻是笑了一下,然後輕聲道:“聽晉安王爺也向著皇上是想要招你為妃呢。朝陽郡主當真是好福氣啊。”

    這是什好福氣啊?念長安聽完那公公的話一愣,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晚歌,卻見她的麵色如水,卻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什愕然或是傷心之類的神色,隻是像往常一樣神色淡淡。

    念長安便是輕皺了眉,然後有些不悅的製止道:“公公。”

    那公公這才發現自己過了,於是趕緊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那老奴便是先行告退了,郡主好些休息吧。”

    念長安咳了咳,然後淡淡道:“掬月,你去送送公公吧。”

    掬月應了一聲,然後便是跟著公公出去了。

    念長安坐了起來,臉上帶了深思的表情,哪還有剛才那樣子病得氣息奄奄的樣子。她的腦海之中又浮現了上次她在皇宮麵見太後的那一次。

    當時她就覺得奇怪,她明明將她的女兒害成這樣,雖現在知道公主不是她親生的,但是若是她知道自己名義上的女兒被害成這樣還可以心平氣和的和她聊,這怎可能啊。

    就算太後娘娘不知道她就是迫害公主的幕後凶手,可是也不可能一見麵就要幫她提親吧?

    念長安的眸中滿是寒意:就是鳳傾陽提出的吧?他提出這種要求,究竟是想要幹什?

    “郡主。”

    晚歌的聲音讓念長安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念長安迅速調整了一下表情,然後道:“什?”

    晚歌手拿著一個碗,然後對著她輕聲道:“郡主,先把易容卸了吧。這些東西塗在臉上總歸對皮膚不好。”

    念長安點點頭,就向前傾了傾,然後就看見晚歌拿著一種綠色的水狀液體輕輕擦拭在她塗了那易容藥膏的肌膚上。

    那種感覺她有點不出來,晾涼的帶著微癢的酥麻,就像是有什東西快要破土生長了一樣。

    很是舒服。

    等到床邊的那盆清水逐漸變得混沌了之後,就聽見晚歌輕聲了一句好了。

    念長安慢慢睜開眼睛,然後看著鏡子恢複原樣的自己,半晌忽然道:“晚歌,那你可會易容嗎?”

    晚歌點點頭,然後道:“會的。”

    念長安想了想,然後問道:“是怎樣子?”

    晚歌輕聲道:“易容也分成兩種,一種是用藥物塗抹上去的,這種的話,對於身體是有一定傷害的,但是逼真度卻是極高的,平常的人若是不用特殊的藥物將它化下來,那是絕不會露出什破綻的。”

    念長安點點頭,若有所思道:“那還有呢?”

    晚歌頓了頓,然後才道:“還有一種是人皮麵具。這也分成兩種。一種也是用藥物製成的,這種是最為簡便的,馬上就可以製作完成。但是這種也是最容易就會被看出破綻的。還有一種便是……”

    她的麵上難得有些不出的黯淡,就像是回憶起了某些不是很愉快的回憶。她良久才極是輕聲的道:“還有一種便是從人的臉上扒下來的,然後再製作成人皮麵具的。”

    念長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人的臉皮製成的人皮麵具?這怎可能。”

    晚歌微微垂下了頭,然後輕聲道:“因為這是可以反複使用的麵具,所以必須要保持它的柔軟,所以它是……”

    “活生生的從活人的臉上剝下來的。”晚歌低聲道:“然後立刻就將它放入特製的藥水麵。這才是真正的易容。這種由人臉剝下來的人皮麵具也是除非你塗抹了藥物才可以拿下來的。否則就算是將你的臉皮刮下來,也是無法再拿下來的。”

    念長安有些被震驚到了,她點點頭,剛想什,就看見晚歌的麵色蒼白如紙,竟是像是隨時都會暈倒的模樣。

    念長安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然後趕緊問道;“晚歌,你是怎了?為什臉色變得這蒼白?”

    晚歌搖了搖頭,然後垂下眼眸低聲道:“郡主,那晚歌便是先行告退了。”

    念長安趕緊讓她快點回房間。

    念長安看著晚歌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第一次那強烈的想要知道晚歌以前究竟發生了什事情。

    不過……念長安轉回頭看著放在一旁架子上的聖旨,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惆悵。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決呢。

    她可是不想隨意的嫁給一個男人,雖然她的清白是獻給他。但是若是她發現完顏烈還是不是她的良人,那即使是一定會死的結局,她也要離開他。

    “郡主。”掬月卻是走進來,然後用歡快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念長安的深思:“公公已經走了。咦?郡主,你又恢複了啊!”

    念長安看著她真的臉,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她便是道:“恩。逐風呢?”

    一提到逐風,掬月的臉就有點臭,她沒什好氣的:“他啊,一大早的就不知道去哪了呢,我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他呢。”

    念長安估摸著他是昨晚上完顏烈來的時候順便就是一起走了吧,也不知道公主的事情到底是該怎樣解決,難道皇上當真是會對著她那明顯的顯然是他殺的死相坐視不管嗎?

    可是到底還是念長安太嫩了,皇上不但沒有追究什東西,反而賜了許多東西到駙馬府中,然後是撫慰駙馬的喪妻之痛,然後快馬加鞭的將這一個消息傳達給遠在西京的駙馬。

    念長安竟是也得到了一大推的賞賜,她看著堆在桌子上的東西,明明是窮盡奢華的東西,但是念長安卻是感覺到有一股驚人的涼意在心中開始蔓延。

    誰人會曾想到,這皇家的感情竟是如此涼薄。

    難怪有人就曾經過最難生做帝皇家。

    難怪太後娘娘會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放入民間,而不是放在自己的身邊。

    若是待在皇室中,早晚會變成政治中的犧牲品。

    念長安看著那些東西,麵色有些恍惚,然後輕聲呢喃著:“你也不要怪我,是你自己所謂的家人就這樣放棄了你。”

    她死亡的借口是病入膏肓,然後就這樣子香消玉損了。她雖死得極其冤枉,而且皇宮麵的人都是掩蓋了她真正的死因。但是她畢竟名頭上還是一國的公主,所以出殯還是一國公主的名頭。

    公主出殯那一,下起了綿綿的雨。整個京都都被籠罩在著細細的春雨之中,就像是一個女子流下的淚水。

    念長安也出去看公主的葬禮,然後夾在人群麵安靜的看著運著公主屍體的靈車緩緩從麵前駛過。

    她的棺材邊上放滿了白色的雛菊,像是極其純潔的葬典。

    就這樣,她的身體慢慢葬在棺材麵緩緩離去,終於結束了她這充滿悲劇的一生。

    或許,當初就算是她沒有穿越過來,沒有將她做的事情告發出去。有這一個涼薄的皇家,她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吧?

    靈車漸漸看不見了。念長安收回目光,然後淡淡道:“我們走吧。”

    掬月應了一聲,然後撐著傘跟在念長安的身後慢慢向駙馬府走去。

    春雨連綿,帶著刻薄的涼意。

    念長安忍不住輕輕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像是被什東西給驚到了。

    這個地方,並不適合她。

    她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大富大貴她已經看的很淡了,現在她好不容易才在這重新活了一次,不管怎樣,她都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並不是這。

    到駙馬府的時候,就聽見掬月驚呼了一聲。念長安便是回過頭,然後順著她的眼神向前麵看去,然後就看見了一副極美的畫麵:雨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隻在樹枝上還殘留著剛才的淅瀝,巧的水珠晶瑩欲滴,在陽光下流轉著動人的光彩。不知名的花朵慢慢盛開了,緋紅的花瓣舒展開來,露出嬌豔的花蕊,那般好看。一道的彩虹就這樣掛在了邊,從她們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是掛在樹枝上一般,襯著嬌豔的花朵,像是某種新生一般。

    念長安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畫麵,暫時忘卻了所有的不快和擔憂,隻是單純的欣賞著這美麗至極的畫麵。

    良久,念長安慢慢笑了起來,然後她低聲了一句什,就收起傘向府跑去了。

    身後的掬月沒有聽清楚,隻是也收了傘,然後也跟著她跑了進去,一邊跑還一邊叫道:“郡主!郡主!你別跑,下雨地滑啊!郡主!”

    念長安長長的笑了起來,臉上盡是開懷的笑意,眸中沒有了陰霾,盡是開朗的味道。

    不管怎樣,她現在就這樣子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她有一是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然後自由自在的去她自己想去的地方。

    念長安與完顏烈的婚事原是在這個月的十五號便是要辦的,但是由於公主的喪期,還是決定延遲半年的時間再舉行。

    念長安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完顏烈此人,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是一個人人都仰慕的人,加之長得又很是英俊,著實是每一個女子都希望嫁人的對象。但是這個人的心藏得實在太深,她看不清楚他的心到底在哪,也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他實在是太過危險,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可以防禦的範圍。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完顏烈處處緊逼著她,讓她退無可退,然後不得不被逼迫成功。

    這一想,念長安便是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竟是沒有一次完全抵抗他是成功的。而若是她自己抵抗了他,那結果真是……

    第一次他將駙馬府鬧得翻地覆,逼迫著她去見他。

    第二次她使用了計謀抗婚,他便是直接派出了逐風,然後將她帶到王府把她……

    想著,念長安的臉色便是有些不由自主的開始發黑。

    她細細的開始梳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慢慢想著自己以後該是如何去做的,以保證自己以後可以全身而退。

    今日的夜晚並不像是以前那樣子的平靜,數不清的燈籠高掛在屋簷之上,紅色喜慶的燈光洋溢了整一個京都。

    帶著麵具的人來來往往,然後將那一個個的燈籠掛在最中心的樹上,以期盼今年自可以心想事成。

    掬月興奮的把自己手一大推的燈籠一晃,然後開心的道:“郡主,那我就先去掛燈籠拉!”

    念長安看著她手的燈籠有點無語,然後無奈的道:“你有這多的心願嗎?”

    掬月撓撓頭,然後傻兮兮的笑著道:“郡主,這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心願拉,大家都想來參加,但是都不能離開王府,所以這才拜托我幫忙來掛燈籠的。”

    念長安隻好:“那你先去把大家的燈籠都掛上去吧。”

    掬月開心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轉過身,向著那棵大樹跑去了。

    念長安歎了口氣,然後看向一旁沉默著的晚歌,問道:“你呢,不去掛燈籠嗎?”

    晚歌輕輕搖了搖頭,然後道:“我沒有什特別的心願。郡主呢,不去嗎?”

    念長安看著大樹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滿是燈火的燭光:“它實現不了我的願望。”

    著,念長安就又是看向了晚歌,有些擔憂的問道:“你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自從那念長安詢問了她人皮麵具的製作方法之後,她的精神就一直都不太好,連帶著就是現在的臉色也是非常蒼白的,在燈火闌珊處,更顯肌膚蒼白無力,隻有一雙眼睛黑黑沉沉,看上去真真有些嚇人。

    晚歌也知道自己的狀態有些嚇人,於是便是低下頭欠了欠身,然後道:“郡主,那晚歌就先回駙馬府了。”

    念長安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不禁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歎息。然而就在這時,就忽然聽見一聲尖叫直直刺入念長安的耳朵。

    這聲音是如此耳熟,念長安不禁變了神色。她猛然回頭看去,就看見那許願樹那的人群紛紛發出喧嘩的聲音。她仔細一看,卻是看見那樹上竟是吊著一個搖搖欲墜的身影。

    那是掬月!

    念長安立刻就向那跑去,結果就看見掬月正抓著一根枝條,那枝條漸漸的向下墜去,竟是快要支持不住她的體重要斷裂了!

    “掬月。”

    眼看著那的身影就快要墜落到地上,就看見一個黑影閃過,然後抓著掬月安全的降落在了地上。

    念長安趕緊跑到他們麵前仔細一看,掬月的臉慘白,估摸著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嚇的。不過她的形容雖然是顯得狼狽了一點兒,但是好在並沒有碰到其他什地方,沒有受傷。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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