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姑娘,誤會一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不會有人再想起 本章:第15章:姑娘,誤會一場

    疼嗎?

    她的心底猛地一顫。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這樣子和她過這樣的話了啊,久到她都已經忘記了那合歡花究竟是什樣的曼妙景色了。

    “合歡花……”她喃喃的著,眼淚卻是慢慢順著眼角滑落,染著滿滿的哀傷。

    “什?”那白衣公子以為是他聽錯了,又重複了一遍:“合歡花?”

    她沒有話,隻是眸中盡是迷茫的霧氣。

    那白衣公子輕歎了一聲,便是將她環抱了起來,然後向著前麵的路繼續走去。

    她慢慢縮到了他的懷,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真的是……好溫暖。

    念長安皺眉道:“那個白衣公子便是鳳傾陽?還真是不像是他會做的事啊。”

    晚歌低下頭,半晌才是輕聲道:“是他。”

    自她那日之後,便是被他帶到了府上,然後派人精心調理著她的身體。她開始時還是有一些的戒備,但是到後來,卻是慢慢付出了真心。

    他待她極好,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卻是不像是現在這般總是有著淡淡的算計的味道,而真的是如沐春風,就像是竹葉一般俊雅的人。

    直到那一日,她的主子便是派人找到了她,然後給她下的命令卻是,殺了他。

    她知道自己許是已經戀上了這個笑容溫和的男人,但是組織的命令無法違抗,她麵上好像是答應了,但是私下卻是偷偷告訴了他。

    他聽完以後,便是輕歎一聲,然後將她緩緩擁入了懷中,柔軟入骨。

    但是她卻是還是沒有完全理解這個組織的殘忍。

    當她在房中為他繡著荷包之時,指尖驟然一痛,她心中一驚,便是有著不好的預感在心中浮現。

    那日,在那個像是修羅一般的男人出現的時候,她心中浮現的,也是這般恐懼的預感。

    她立刻便是丟開了那個繡了一半的荷包,上麵還用青色的線繡了一個的鳳字。

    當她趕到那之時,便是看見了一幅令她血液都幾乎凍結住的畫麵:他倒在地上,雪白的衣衫便是被那鮮血染透,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色彩。而在他的麵前,有著一抹比血液更加鮮紅的色彩,那個戴著和她一模一樣麵具的女人跪坐在地上,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把匕首,上麵鋒利的刀鋒之上,還染著一片鮮紅,那刺眼的豔色凝成一滴又一滴從上麵落了下來,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的血跡。

    她怔怔的停下腳步,腦子一片空白,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有淚水緩緩流下。

    他看著那個女人,聲音又輕又軟,就像是從前的每一一樣,隻是輕輕問了一句:“為什?”

    為什。

    她猛然醒悟過來,就向著他跑過去,大聲道:“傾……”

    腦後忽然被人猛然一擊,她的眼前一黑,就這樣慢慢倒了下去,最後聽見的聲音卻是那個女人帶著無限嬌媚的聲音:“呀,你還真是以為我歡喜你呢,我是騙你的呢。”

    為什要這呢,她明明……明明已經……

    最後,她還是要回到那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再不複來。

    “所以你才會被……懲罰的嗎?”

    “不,那是後來的事情了。”晚歌輕聲道。

    她自那後就被關押了起來,臉上的那張皮也是被換了一張,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了,整日活在揣揣之中。就在那日她終於從那個地獄一般的黑色囚牢中出來之後,她簡直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去尋找他的痕跡。

    隻是組織卻是給她下達了一個任務:她要重新去刺殺他。

    他沒有死。

    她聽完之後心中真真是五味參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到底是什樣的心情。她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站在那人的麵前,眼神冷冷。但是在轉身的瞬間卻是淚如雨下。

    真是……太好了。

    她又扮成了一個新晉的舞女,但是這次她的麵容清麗無雙,卻是不像是上一張麵皮那樣子的美豔妖嬈,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麵容已經不一樣了。

    那,他會將她認出來嗎?

    當她再次看到他之時,也是在一個晚宴之上,他依舊穿著一身白衣似雪潔白,卻是不像是以往那般溫文爾雅,卻是透著淡淡的戾氣。他雖是笑著,眼神卻是冷冷,就像是冬日的白雪,看似溫柔含情,但是卻是觸手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而且他的笑容已經不再是像是春日之中的暖陽,而是像是深山之中那妖嬈魅惑的狐仙一般,透著鬼魅的蠱惑之味。

    他變得……她慢慢垂下了眼瞼,心中忽然劇痛難忍:‘為什’

    ‘呀,你真以為我歡喜你呢,我是在騙你呢。’

    那一個女人不是她啊,可是她卻是用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將他狠狠傷害了。

    樂曲聲響,她的身體輕輕舞動起來,旋轉,輕躍,展臂,抬腿,雪色的紗裙慢慢旋轉成一朵朵絢麗的花朵,令人見而生情。

    那是一種絕世的舞蹈,在加上她的麵容清麗無雙,便是一種不能讓人拒絕的風情撲麵而來。她跳得便是和那一模一樣的舞蹈。

    她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但是心卻是慢慢向下墜去。

    他就坐在上麵,神色淡淡,沒有半絲的喜悅或是悲傷或是厭惡,他的眸中也有著淡淡的驚豔,卻是,全然陌生的。

    難……難道是……

    她猛然一驚,便是輕聲哼唱了起來:“去年此行,何似人間。輕言曼舞,合歡何在。若是長歌入玉簫,但聞歡衣似錦華……”

    這首曲子是她以往總是唱給他聽的,他在樹下吹著碧笛,她便是慢慢跳著那曲舞蹈,粉色的合歡花開了滿樹,猶如一團又一團粉色的毛絨球,綻開那無邊希冀。她回首之間,便是看見他對她輕輕微笑,眸中是溫柔無限:“歡兒。”

    是了。

    他總是叫她歡兒,因為她不願意再用新月這一個沾滿了血腥的名字,將那美麗輕盈的合歡花給汙染。

    可是他卻是不記得了。

    她的心一點一點的墜了下去,然後陷入那黑暗之中,再也不曾出來。

    “晚歌?”

    晚歌一震,抬起頭來,眸中猶帶著幾分複雜。

    念長安輕聲問道:“那後來你是怎會被他們給抓走的呢?”

    晚歌低聲道:“我去了他的府上,但是終究還是不願意去殺他,這便是背叛了。故而我便是被懲罰,用藥物廢去我的功夫,製約我的行動。而這張臉……卻不是我的臉,毀去了也不會怎樣,反正也隻是一張麵具罷了。”

    念長安聞言皺緊了眉,她便是輕聲道:“那你莫不是不能將你臉上的那層皮用藥水給摘下來嗎?”

    晚歌搖了搖頭:“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現在隻是想要將他當年給我的恩惠還給他罷了。畢竟他當年會受傷,也是因為我的緣故。”

    “那你是想要找到那血人參嗎?”

    晚歌卻是轉了頭看向那窗外的春色無邊,眸中卻是一片虛無:“我能還他的……也隻有這個了。”

    念長安輕輕一顫,看見晚歌單薄的身子靠在門邊,就好像隨時會逐風逝去一般。她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了很久以前夢見的那一個畫麵,心中不祥之感漸深,她下意識便是上前輕聲道:“晚歌……”

    晚歌卻像是猛然驚醒一般,她半側了頭,隻見到眸中有晶瑩閃爍,她卻是了一句:“那晚歌便是先行回房了,逐風的傷還需要我再去觀看一遍。”

    罷,卻是不等念長安反應過來,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

    房間麵便是又隻剩下念長安一人,便是聽見她輕歎了一聲,便是化在風中,隻餘樹葉簌簌之聲,慢慢便是聽不分明了。

    “我都了,你給我乖乖躺倒床上去!”

    一進到那院子,便是聽見了掬月那中氣十足的大吼,念長安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放輕腳步,慢慢向麵走去。

    掬月一身俏麗的粉色,紮著兩隻長長的辮子,眼睛瞪得又圓又大,笑起來臉頰的酒窩深深的,真真可愛。

    逐風便是坐在她的旁邊一向麵無表情的麵上卻是出現了淡淡的笑意,那樣的柔和,就像是初晨的陽光一般。

    “不要。”他。

    掬月的眼睛瞪得更加大了:“你什?你的傷還沒好,是不是想要裂開了再痛一遍啊!”

    她的那個樣子,活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咪。

    念長安剛想上前,便是看見逐風將炸了毛的掬月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然後低聲道:“我不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什?

    念長安怔怔的停下了腳步,不知為何心底有怪異的感覺冉冉升起,她下意識的便是轉身,竟是離去了。

    一路之上,風光是如此的明媚,念長安輕歎了一口氣,然後抿唇看著那豔麗花叢,眸中一片暗沉。

    眼看著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婚期漸近,念長安也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些不安。直到那一日,念長自宮中回來,便是對她道:“長安,你可知道那雲瑾將軍這次戰勝的地方?”

    念長安聞言便是皺眉道:“不就是那蠻夷嗎?”

    念長點點頭,然後又道:“聽那蠻夷便是帶著那公主來我朝,打算兩國聯姻,以修長年之好。”

    “那又是如何?”

    念長有些歎息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便是道:“你可不知,那蠻夷部落都喜強者,聽聞那蠻夷公主美豔逼人,據隻嫁給能戰勝她的英雄。”

    念長安還是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念長究竟是想要表達什意思。

    念長看著自己的妹妹一臉懵懵懂懂的樣子,便是有些擔憂道:“下之人皆知完顏烈為大勇之人,你便是不怕……”

    念長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便是道:“哥哥,你在擔心些什啊,若論大勇之人,不是還有那雲瑾將軍,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戰神。”

    念長一聽,表情頓時有一些微妙,然後掙紮許久才緩緩道:“聽那蠻夷公主雖是喜愛大勇之人,卻是萬萬不能接受那……額,長得過於陰柔的男子。”

    念長安聞言愣了愣,隨即唇畔染笑:那蠻夷公主倒是有些意思,竟是不喜歡白臉嗎?她倒是真想看看那美豔逼人的蠻夷公主究竟是何模樣。

    念長安卻是不知,這一個機會,竟是很快便是實現了。

    那一日,念長安帶著掬月去街上購辦那婚宴之上的物事,然後便是在一家首飾店鋪之中挑選。

    掬月顯得十分的開心,眼角眉梢之處,盡是迫人的甜蜜。念長安也知道她究竟還是和逐風在一處了,便是打趣道:“掬月,不如我便是先將你給嫁出去如何?”

    掬月一愣,表情有些茫然,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看著她,然後歪頭“啊?”了一聲。

    念長安有些無語,當時她倒是還是以為掬月是實在是太過單純,可是今日才是曉得,她是單純,但是卻是擁有無比粗狂的神經。

    於是念長安隻好解釋道:“你不是和逐風在一處了,不如便是由我做主,將你們二人便是結下百年之好如何?”

    這下掬月終於是明白過來了,隻見她的雙頰頓時一片通紅,彷如火燒雲一般,連眼睛都冒出了一些晶瑩,看上去真真可愛。

    “群……郡主……”她結結巴巴的喚她,連耳朵都紅了。

    念長安沒想到她竟是這般不禁逗,不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掬月這下子便是真的要自燃了,她便是低下頭,耳尖通紅,然後故意在麵前東翻西翻,試圖含糊過去:“郡主,你看這一塊玉佩多好看。”

    念長安看著她一臉笨拙的想要轉移話題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也不再逗她。於是便道:“恩,的確是頂好的。”

    逐風顯然是歡喜著掬月的,雖是她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如何歡喜上對方的,但是她卻是真心為掬月感到高興的,她畢竟是找到了一個好歸宿。但是晚歌……

    想到晚歌,念長安就不禁輕歎了一聲,眼神有些複雜:為什……為什就偏偏是鳳傾陽呢?那個男人,她是現在都沒有看穿過他。

    “啊,郡主你看!”

    念長安瞬間就從沉思之中回過神,然後便是順著掬月的目光看去,便也是一愣。

    就在那店家的手中,用錦盒裝著一塊通體緋紅的玉佩,雕琢成一朵紅蓮的模樣,花瓣徐徐展開,恰似出塵不染的宮血蓮花,帶著無邊的豔色。

    畢竟女人都是歡喜那些漂亮的東西的,這塊玉佩簡直就是一下子便是抓住念長安的眼睛。她便是喃喃道:“店家,這塊玉佩是多少價碼的?”

    那店家卻是搖了搖頭,然後賠笑著道:“唉,對不住了姑娘,這塊玉佩不是本店的。這隻是那玉佩的主人帶著原石來本店雕琢的。”

    原是有主了啊,但是念長安卻是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可知是誰?”

    “我也……”

    念長安看著那店家,卻不料背後響起了一個十分清脆悅耳的聲音:“是我的。”

    念長安被這忽然就從背後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便是在那瞬間便是轉過了頭,結果她便是看見了那個比那個玉佩更加耀眼的存在。

    那個女子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後,五官豔麗非常,帶著有些銳利逼人的美麗。她的五官很是深邃,眼眸狹長,眼珠竟是像是那琥珀一樣的顏色,宛如陽光凝聚在其中似的。就像是所有瀲灩的光芒全部都凝聚在其中,讓她的麵容變得十分的耀眼顯目,她穿著一身火紅的衣裙,不同於在她們這邊的衣裙,而是帶著濃重的異族特色的衣裙。她的上身還帶著一紫黑色的珠子,褶皺的裙擺高及膝蓋上三寸,下身穿著緊身的一條黑色長褲,魅惑無邊的圖騰躍於那火紅的衣袖之上,就像是一連串的紅蓮在熊熊燃燒,那樣子的張揚豔麗。

    異族……人?

    那個女子卻是瞥了她一眼便是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那火紅的玉佩之上,然後麵上又現出了那豔麗的笑容,但是眸中卻是單純的像是一個孩子。

    “太好了,中原的手藝果然是絕好的。”

    語畢,便是直接將那塊玉佩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血色玉佩配上她豔麗奪目的笑容,真真是吸引人的緊。

    便是看那店鋪老板便是直接將目光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她卻是管也不管,直接就從腰間的扯出了一個袋子,然後丟上了櫃子,那袋子受到衝擊便是散了開來,露出藏在麵的東西。那老板發出一聲驚呼,念長安便是轉頭看去,卻是見到那袋子的鬆口之處,洋溢著光彩琉璃般的光芒,竟是一袋子的寶石!

    那店鋪老板便是拿著那袋子驚聲道:“姑娘,不用那多的……”

    那個豔麗的女子卻是看也不看他,徑自出了門,然後高聲道:“可是我覺得你的技藝值得這個價。”

    真是一個爽快的女子!

    念長安便是看著那個女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烏黑的長發輕輕在背後擺動,留下了一片藥香。

    良久,念長安便是輕聲道:“走吧。”

    掬月還有些懵懵懂懂,然後便是問道:“郡主不買了嗎?”

    念長安搖搖頭,便是向著那出口之處向外出去了。

    一路上,行人來來往往,掬月便是上前道:“郡主,我們便去那布莊看看吧?”

    念長安點點頭,剛想要話,便是聽見前麵傳來一陣喧嘩之聲,還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高聲道:“你這中原人究竟是怎回事啊!我都了不是我了!”

    念長安的步子一頓,然後便是慢慢向著那人群攢動之處走去。

    “郡主,你要去幹什……咦,那不是剛才看見的那一個姑娘嗎?”

    隻見那一個異族的女子正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麵上還有一些不能理解,她雖是生著氣,但是由於長得十分好看,便是生氣,也是十分又韻味的。那中年男子便是看呆了眼,然後便是想要用手去摸她的臉。

    旁邊看好戲的人很多,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去幫助於她的。畢竟她一看便是來自於其他地方的,便是大多數的人都有一些排外的情緒藏在其中,故而那男子這般膽大包的當眾去占那個女子的便宜,也是沒有一個人是站出來的。

    那中年男子怕是也是知道,故而膽子便是越發大了。

    那女子一躲便是躲了過去,然那眉間緊皺,怕是已經動怒了,她警告道:“你便是,動手動腳的幹什?”

    “你既是將我的上好瓷器撞碎沒錢賠償的話,那便是將你自己賠償給我吧。”

    罷,竟是又將手伸過去想要去摸她。

    念長安一眼便是看見碎成了一堆的瓷器,雙眉不禁也皺了起來,這明顯不就是在訛人嗎?

    她剛想走上前去製止那個中年男子,卻是看見那一個豔麗的女子已經忍耐不住,終於火山爆發了。隻見她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條通體火紅的長鞭,一下子便是狠狠的甩了出去,長鞭在空中呼嘯而過,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破空聲。念長安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看見那一個中年男子慘叫一聲,整個身子便是高高的飛了起來。

    那女子冷著一張臉,又將鞭子重重往地上一抽,念長安便是清晰的看見那堅硬的石板之上出現了一道的裂紋。

    念長安默默的又退了回來。

    這樣子強悍的女人哪還需要她去幫忙啊!

    那女子冷聲道:“你這般的人,若是在我的部落之中,便是會受到火刑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都發出驚叫之聲,連連退了幾步。

    那中年男子看見她又走了過來,膽子都快要嚇破了,於是終於高聲尖叫了起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真是難看,念長安皺著眉,有些厭棄的想:這種人真是應該給他一個好好的教訓才對。

    那個女子舉起了鞭子,作勢又要揮下去,但是那根長鞭卻是在半空之中被人截住了。

    念長安有些錯愕的順著手向前看去,便是看見了一身藍衣的男人靜靜的站在那,潔白修長的手指緊緊抓住了那一條鞭子,然後低聲道:“你夠了吧?”

    那男子麵容絕麗,若是單看那樣貌定會認定他是一個絕麗的女子,但是他的眉間卻盡是冷意的殺伐之氣,徹骨的英氣讓人實在是無法將他與女子聯係起來。

    而念長安在看見他麵容的一瞬間,便是一愣。因為那個男子竟是那雲瑾!

    那女子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過來阻止他,但是她顯然是在下一瞬便是認定他是和那一個中年男子是一夥的,眉宇之間怒意更盛,她便是一句話都不,直接就是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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