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隻想知道綰綰在哪。”言下之意,就是他尉遲絕不在乎其他事情。
永安歎了口氣,斂下目光,半是嘲諷半是悵然:“尉遲王爺可真是長情。”
“。”
永安咧開嘴就笑了,她沒顧及早已經幹涸的嗓子,“本公主不,尉遲王爺就要殺了我?”
“本王真的已經沒有耐心了。”尉遲絕緊握住自己的雙手,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怒火。
永安沒有再看著尉遲絕,笑聲麵有止不住的淒涼,“放心吧,本公主很惜命,肯定會告訴你的。”永安睫毛輕顫,出來的話已經抖得不成樣子,“知道了之後,怎處置本公主?”
“本王隻要找到綰綰,自然不會對你做什。”尉遲絕能做到克製了自己真的已經是用盡了力氣,“還不快!”
永安不敢再看尉遲絕一眼,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尉遲絕一眼,自己好不容易冷下去的心又會跳動起來:“她就在剛剛那輛琉璃車麵……”
永安的話還沒有完,尉遲絕就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空蕩蕩的地道麵就隻剩下永安一個人,以及淺淺的抽噎聲。尉遲絕不知道永安的哭泣,就像永安不能明白尉遲絕的焦灼一樣。愛情本就是這樣,不屬於你的終究是不會屬於你的,無論你是怎做。
尉遲絕一路狂奔至出口,一躍洞口後立即朝著先前琉璃車行進的方向飛去。其實,他大可不必這著急,畢竟那是支和親隊伍根本就不會消失,追上那輛琉璃車隻是早晚的事情。可尉遲絕並沒有意識這點,他隻是腳尖輕點地麵,不斷前行著。然而,隨著他不斷前行,不但沒有看見琉璃車的影子就連琉璃車的車轍都越變越淺,不安在尉遲絕的心底不斷擴大,他的胸口甚至騰起窒息的感覺。可他非但沒有放慢腳步,還運功提速,這使得他胸口的窒息感越發地明顯,直至他眼前一黑,然後追墜倒在地。
“咳咳咳。”原本沉睡的老人突然蜷縮身子,咳嗽起來,打破了這一方藥箱浸滿的地方。
原本在外麵煎藥的吳猛趕緊推開門,急匆匆捧著一碗藥來到老人身邊,“將軍將軍。”可即使吳猛已經來到老人身邊,老人也還是陷入在夢魘麵,老人一邊是蜷縮著一邊還不停地這話。
吳猛見狀隻好俯身將耳朵湊近老人,試圖聽清老人正在的話。怎奈老人的話不僅,而且混亂,所以吳猛並不知道老人究竟是了什。老人蜷縮著身子不斷著夢話,額角也滲出汗水。吳猛站在一旁越發焦灼起來,權衡之下吳猛將藥放在領悟一旁,然後輕輕晃了晃老人:“將軍,您醒醒。”
老人似乎是聽不見吳猛的聲音,仍舊是呈蜷縮狀窩在床上,嘴巴冒出很多含糊不清地句子。
眼看著老人在夢魘麵越陷越深,吳猛不得已在老人的背上敲了兩下,邊喊著:“將軍,您快醒醒,別再睡了!”
可能是背上的兩下衝擊,老人竟真的醒了過來,隻是他一醒來就反手抓住了吳猛的衣領,“綰綰!”
老人醒過來帶給吳猛的欣喜瞬間就沒有了,吳猛帶著極為擔心的眼神輕問老人:“將軍,您怕是做了噩夢。”
“綰綰。”老人隻顧著抓著吳猛的衣領:“我要找到綰綰。”
“將軍!”吳猛看著幾近癲狂的老人,不自覺加大聲音:“夫人真的已經死了,您究竟要到什時候才能才會承認!”
啪!一聲脆響,吳猛竟有些呆愣,是有多久了,他都快忘了眼前這個老人曾經是個叱吒戰場的將軍,曾經也是可以以一敵百的。
“閉嘴”老人打完巴掌的手還微微顫抖著,但是語氣十分淩厲:“任何人都不能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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