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於芊醒過來，樂毅已經出門了。於芊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有張紙條和兩百塊錢。樂毅的家很幹淨，桌麵上幾乎沒有任何東西。

    “鍋有粥。想吃別的自己出門買。我中午回來。”

    於芊覺得這字寫得挺好看，收起來夾在了書。

    樂毅到了咖啡店門口，白薇薇還沒有到，他給高興打了個電話，響了好幾聲高興才接了，對麵開口就是一句：“操。”

    樂毅皺了皺眉，：“打得不是時候？”

    “你怎這時候打來啊……”高興用埋冤的語氣道。

    “你不是吧？大白的。”樂毅笑了一聲。

    “還不是跟你學的。”

    “滾。”樂毅罵了一句，“掛了啊，回頭再。”

    “哎，別別，吧。”電話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高興壓低聲音了句，“等會兒。”顯然不是跟樂毅的。

    “真沒什事兒。”樂毅，“掛了啊。”

    “操……”高興喊了一句。

    樂毅結束了通話。

    又等了一會兒，白薇薇來了，兩人進了店，剛坐下樂毅的手機響了，高興打回來的，白薇薇看了一眼，樂毅按掉了。過一會兒又響，樂毅又按掉了。

    “怎不接啊？你跟他了要跟我見麵嗎？”白薇薇問。

    “嗯？你誰？”樂毅有點懵。

    “高興啊。”白薇薇。

    “這跟他沒關係。”樂毅。

    白薇薇笑笑，“你還是給他回個電話吧。”

    “不是……”樂毅想了想，還是不去解釋的好，他點點頭，拿著手機去了店門外，還沒走到門口，高興的電話又來了，樂毅接了起來。

    “哎我去，樂哥你可接電話了。我完事兒了，你吧。”高興。

    “倒真沒什事兒，就是想問你上午有沒有空，帶芊兒去做聖誕任務。”

    “十點刷新那場是吧？你自己怎不去？”

    “我在外麵。怕她一個人無聊。”

    “哎，知道了，我一會兒就上遊戲。”

    樂毅回到桌邊，白薇薇點好了飲料，樂毅喝了一大口，問白薇薇，“你幫我查了嗎？”

    白薇薇：“查過了，他老家不是紫川的，在那也沒有親戚。組織上也沒有派過他任務要去紫川。”

    “那他有沒有跟你過要去紫川的事兒？”樂毅皺著眉，室內有點熱，他脫下了外套。

    “沒有。”白薇薇搖搖頭，她的目光避開樂毅，聚焦在自己手中的杯子上。

    “那他有沒有過大佛的事？”樂毅問。

    白薇薇細想了一下，“倒是有一次起過拜佛的事。”

    “什？”樂毅又問。

    “人們去拜佛都求升官求發財，這不叫信仰，真正的信仰是願為下蒼生承受所有的苦難。”

    “然後你怎的？”

    “我有這境界就不是人了，是佛了。”白薇薇笑了笑。

    “即心即佛。”樂毅。

    “你怎知道他了這句？”白薇薇有些驚訝。

    “我不知道。我隻是隨口一。”

    “你信佛？”白薇薇問。

    “我沒有宗教信仰。”

    “他也這。他沒有宗教信仰。”白薇薇淺淺一笑，“你倆還真像。”

    “後麵又了什？”

    “後麵就了其他的了。”

    樂毅點點頭。

    “那盆花……對不起。”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