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
雒佾突然來句這沒頭沒尾的話,我歪著頭想了一下,什意思,但是想了許久才想出色已黑這個解釋,微風拂過,衫角浮動,我笑了笑:“起風了”
雒佾頓了頓,唇角勾起,望著洞口的結界:“是…起風了”
我估摸著時辰,想著現在應該可以了,於是去拉了拉他衣衫一角,仰著頭問道:“君上,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雒佾頓了頓,緩緩搖了搖頭:“時機未到。”
時機?我一向是個不曉得什時機的。隻曉得現在月圓了!可以出去了,不然就忒對不起嫦娥仙子的這一輪明月。
話音剛落,他一把推開我,自己伸出手對上那掌力。我迷迷糊糊中才感受過來,原來那燾齊來了。
“雒佾,能抵下本尊一掌之人,不多。”燾齊大笑,一直在上下打量著雒佾,這個君的四兒子,我坐在地上,腳踝火辣辣的疼,想站起來都得一拐一拐了。
我在揉著腳踝,感覺到燾齊目光的餘光在打量著我,我也懶得理他,自己在那揉著腳踝。
“那是以前。”雒佾清冷的聲音傳來,我明顯感受到空氣有一絲凝固,燾齊周身散發著寒氣,目露寒光,突然伸手擊向雒佾。
雒佾伸手對上掌力,燾齊卻虛晃一招朝我打來。我看著他的目光,感覺今日死期不遠了。閉上眼卻驚覺一個功法自心底呈現上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此刻能用功法就用。
低聲喃喃,古老的咒術自口中而出,我也不曉得我是怎學會的。這些咒符我一個也沒聽過,但放在麵前隻是下意識懂得,想也不出來。
一層金光罩下來,結界上燃燒著火焰,我瞧了瞧那個火,有些眼熟。使勁想了想,才發現好像是書上所載的三昧真火。
燾齊發現了異常,眼見三昧真火在結界上燃燒,想收手卻已收不住,整個手直接伸進去。
燾齊慘叫一聲,把手趕緊退出來,手早已被烤成焦炭,整個手算是廢了。
“女娃子,你怎會有三昧真火!”燾齊大喊一聲,隨即想到了些什,麵色漸漸慘白,這時雒佾已脫身出來,伸手一擊,但沒有下殺手,隻是點了他的幾大穴,挑了他的腳筋和手筋。
我看著有些嚇人,這時還想再看看這樹上記載的三昧真火時,它已消失不見。
我起身想走卻倒抽一口涼氣,我好像忘了自己腳踝還有傷,如此隻能垂頭坐在一旁。
那廂雒佾已伸手破了那焚禁陣,見我坐在那,道:“走吧。”
我垂著頭麵色難看,聽見他的聲音隻得抬頭:“腳踝好像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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