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銀左手一抬,當即攥住對方的右肩,卻不料對方嘴上雖然凶狠,自身實力卻極其一般,李滿多銀的左手五指相扣,在對方的感覺之中,便如同鋼鉤鐵爪掐入了肉,他剛剛奮力用雙手扳開,李滿多銀的右手又扣在他左肩,那人口中仍硬氣地叫道,“咋地,你還敢跟爺動手”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便似乎提醒了李滿多銀一般,語未說完,李滿多銀右手將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懷一帶,左腳抬膝,橫撞在他的胸骨之上
隻聽“”“啪”“嘩啦”,“啊”
李滿多銀的膝蓋撞中對方前胸,發出“”的一聲悶響。那人的身子隨之飛出,“啪”的摔在大萬中央的一張桌子上,至於那“嘩啦”的聲音,是桌子上的杯盤磁器摔碎了一地。
所謂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既然李滿多銀己經開打,大哥福滿多金當然不甘落後,右手拿住對方隊列中最高大的一個人的前胸,反手一個過頂摔,將一個偌大的活人又砸在被李滿多銀摔出的漢子的身子,二人頭顱相撞,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
這兩個慒貨一旦發了寶氣,便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鐵無雙正預備抽手出門,佟鉑鑫說道“讓他們打,鐵叔叔出去隻怕削了他們打架的興致。”
鐵無雙一聽也有理,坐下來與佟鉑鑫在屋外喧囂打鬥聲中手談價格,不久聽到一聲,“在我們地盤上打我們方總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砰”“砰”“管你癟犢子,哪個旗。敢搶我們福大爺的女人,”屋外大嗓子是李滿多銀。
“方總旗,”鐵無雙一聽,遲疑地問了問“佟少主,是不是寧王府兵頭方天畫”
“方天畫正是總旗大人啊。”
“這事不好。”鐵無雙說道。
“為什鐵叔叔”佟鉑鑫問道。
“江湖人對江湖人,打打就算了,按江湖規矩,拉下個梁子以後解,寧王的人,城的套路,打贏了,進班房,打輸了,進藥堂,”鐵無雙聽得打鬥慘叫聲音越來越稀少,坐都坐不住了,站起身,又回頭說道,“少主,江湖事急,生意就這定了,你幫我照應,我這倒大黴的老鄉們啊,少不了操碎了心。”
“別打了”炸雷般響起一聲,格子門推開,一位巨漢出來,就手拋出一個試圖襲擊他的人,眾人歇手一看,鐵無雙。
鐵無雙一看,地上這個慘狀,橫倒豎歪都是些府兵的人,也不怪黑龍門的人手黑,黑龍門自山海關外而來,自然不曉得大明衛所兵製度的複雜,邊兵衛所,京軍衛所,還有這樣的府兵衛所,黑龍門一看這服裝一致,隻當是哪來的江湖門派,正好出手打打,揚揚這建州女真關外黑龍門的名聲,下手忒狠了。
也怪這府兵們口氣大,身體壯實,但實戰考驗下,都是不經打的公子兵,如今倒地哼哼著的全是府兵的人。
“方大人,為什打”鐵無雙伸手向地上一位大漢,預備拉他起來。
“我不起來,我疼,我要看醫生,你別動我,”那方天畫怒氣衝衝又疼痛不堪地說道。“你們等著,等我大隊人馬趕過來。”
“鐵大哥,這事這樣,”福滿多金湊過來,“他們吧,欺負我們東北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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