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的第一，在各位學員的哈欠聲和聲的咒罵聲中，開始了。大家不分男女，沒有老少，全部都變成了學員。一個個luy，jak，一改往日的油頭粉麵，一個個頂著雞窩頭，掛著兩顆眼屎，到達了目的地，時間，還沒日出。

    職教科還是熟悉的那幾張麵孔，主事的，還是那個令我又愛又恨的中年女領導。起愛，是她對每個人都特別好，總是會替他人考慮問題；她不好，是她也會為自身利益，去“作惡”。

    回想當年，喬早死的不知道墓碑在何方的時候，我來到了這個單位，第一個部門，勞人科，第二個部門，職教科。

    職教科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它有我們所有的“前世”經曆，它有從來不需要打開卻十分上檔次的電腦，它有本單位最多的工具書卻從來沒見什人借過。它還有這個單位最費力不討好的職位：一起培訓，單位領導手下就那幾個幹活的人，放走了誰來幹活啊！職工也都不願意培訓，幹好活就行了還要起早貪黑。故其外不是人，世人稱之為“工培矛盾”。依我看，有矛盾就要解決啊，然而，貌似這多年過去了，依舊是那樣，在我看來，不是不作為，是沒有必要作為，這個矛盾除了讓職教科兩頭不是人外，貌似沒什其他的影響，不是人就不是人唄，反正活也不累，湊活幹唄，是吧。

    至於上文提到的“作惡”，其實是幫助。職教科每年有大量的檔案需要整理，然而工作的性質又導致那沒有與之配套的人員數量來整理，畢竟，幹活的人還不到不幹活的人的零頭，幹活的人在幹活，不幹活的人一年四季見不到身影，怎辦呢！當然是源源不斷的初生牛犢啦！

    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們也是在人員有限的情況下想到的辦法，畢竟，誰也不願意欺騙剛到職的新人，以後，他們也會成為一個單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