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夫人的問話,凝之和元夕隻能族長夫妻尚好,身康體健,子孫也算是有出息。然後強調孫子崔禮極為知禮,這次過去就全靠崔禮夫妻幫襯。投桃報李,凝之和元夕這也是在為崔禮刷個印象分。
老夫人嗔道:“回去一趟不容易,住了三就回來,真是的,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去呢!”
凝之夫妻腹誹,最好別再去了。
崔神慶從門外進來,笑道:“他們去清河也沒什相識的人可以走動,自然要早些回來。”
凝之把禮單、書信拿出來呈給崔神慶。二人告退,回自己院子自在去了。
元夕歇了一日,向老夫人請示:要去看望韓休的妻子柳五。老夫人批準後,就帶上途中買的玩意兒興衝衝地出發了。
柳五見到元夕,先冷臉打發身邊的婢女,再轉臉高興地問:“元夕阿姊,清河老宅好玩嗎?”
元夕看了眼那名婢女的背影,回答:“不好玩,每都有人來拜訪,累死我了。”
柳五看見元夕的眼神盯著的方向,幽幽道:“那是夫君以前的貼身婢女,後來就做了通房。元夕阿姊,妹妹也不知道怎搞的,就是討厭她!”
元夕不由笑出聲來,“那是你吃醋了!”
柳五一楞,有些驚惶。
元夕道:“柳五妹妹才十六,還呢,你就讓她得寵去,隻要不生出庶子女就行。”
柳五幽幽歎道:“這事情,妹妹倒是不怕,她每次都用藥,用了十多年也沒見有過身孕。隻是夫君一去她房,妹妹就會心發悶。”
元夕驚奇,吃了十多年?怕是生不出來了吧!這話硬是沒敢出口,轉而勸道:“女子生育得早,對身體不好,最好十八再生。”
扭捏片刻,柳五羞澀道:“可是夫君已過而立,沒個子嗣,都是妹妹年紀的緣故。”
“哎呀!有人急著要生郎呢!”話音剛落,清脆笑聲傳來,是許久不見的田九。
柳五聽了,羞惱地去抓田九,二人鬧做一團。
元夕笑道:“別鬧了,我一路上看到有好玩的都買了,你們不看看?”
三個人湊在一處,才賞玩了一會兒,柳五忽然忽然”哎呀“了一聲。
元夕見她臉色慘白,身體一晃,便要倒下的樣子,趕緊一把扶住。田九幫著把人扶到榻上,隨即自責:“剛才不該鬧的,都是我不好!”
元夕見她麵色蒼白,冒著冷汗,覺得不對;試著摸了她的脈象,覺得入盤走珠,如果現在沒有大姨媽駕到的話……
元夕急忙叫來流雲,吩咐:“就我身體不適,快去精誠堂把劉燊或玄風,隨便叫一個來。”
流雲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田九嚇壞了,“是病了?”
元夕不想暴露自己懂醫術,更不想暴露自己與精誠堂的關係,“不知道。我看她冒冷汗,總不是什好事,還是坐堂醫來了再。”
待會兒還要吩咐婢女準備晚食呢。柳五急著起來,被元夕按住,“歇著吧,看過了再。你君姑不會怪罪的。”
半個時辰後,玄風匆匆趕來。他跑得一頭汗,見元夕不像有事,放下心來,“娘子不能這樣嚇人,跑得都沒命了。”
柳五早已坐在門廊下的胡床上吹風透氣,聞言詫異,這人與元夕阿姊相熟到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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