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啊,還沒好嗎?”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白智遠抬手看了看腕表催促著喊道。
下一秒,瞬間從二樓的房間傳來白夏花的一聲獅吼:“吵死了!”
圍著圍裙的金恩熙端著剛做好的早餐從廚房出來,督了白智遠一眼附和道:“就是啊,催什催嘛,女孩子換衣服本來就比較麻煩!”
“啊,是是是……”白智遠嘴上一邊敷衍著,心一邊叨叨念道:現在的女人脾氣怎都這壞啊?真是!
白夏花套上寬鬆的衛衣,拍了拍束得平平的胸部,眯起眼睛看了眼鏡子的自己——頭發剪短以後,好像變帥了?
果然,她剛走下去,正拿著勺子在喝牛骨湯的金恩熙就突然像小女生一樣尖叫起來:“哦莫!我們夏花變裝之後完全就是花美男啊!”
白智遠一看也忍不住激動地站起來拍掌道:“帥!簡直帥瞎了!!完全就是一模一樣啊!嘖,看看,看看!怎能這帥呢?果然不愧是我們生如的……”
“舅,鞋跟太高了。”白夏花麵無表情的打斷他,指著自己腳上那雙鞋跟足足有10c高的厚底鬆糕鞋。
“nnn~”白智遠搖搖食指,“生如的身高是176c,夏花你的身高是166c,所以必須要穿這高的鞋子才會顯得差不多,而且以後你還要穿各種各樣的增高鞋或者這樣的厚底鬆糕鞋去表演、出席活動……哎,等等,等等,我還沒說完啊!”
白夏花一口氣灌下整杯牛奶,拿了個三明治一邊吃一邊走向玄關打開門就往外去了。白智遠慌忙起身從餐巾盒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一邊叫著一邊追上去。
兩人依稀聽到身後傳來金恩熙一句充滿力量的:“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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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公司某練習室門外]
白智遠嚴肅的做了個深呼吸,然後一臉關切地拍了拍白夏花的肩膀,“緊張嗎?要是緊張的話你就說吧!如果你不說的話舅舅又怎知道你緊張呢?雖然你那淡定地看著我,但是你緊張的話還是要和我說你緊張的!你該不會真的不緊張吧?難道你真的不緊張嗎?唉,我好緊張啊……”
“……”
白夏花毫不吝嗇地丟給他一記白眼:“舅,你最好快點閉嘴,在我揍你之前。”推開練習室的門走進去。
正在排舞的練習生們紛紛停下動作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訪客,室內頓時嘈雜了起來。
“誒,那不是ca的隊長許生如嗎?”
“沒錯,他們不是就要正式出道了嗎?怎還有空來這啊?”
“你看他頭上包著紗布,好像受傷了誒……”
許生如和白夏花在以前還是學生的時候總是互換身份來逃避老師的處罰,因此冒充對方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沒什難度。
白夏花不動聲色的環視了練習室一圈,大概有三十個人左右。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二十分鍾之後繼續。”舞蹈教練拍拍手示意解散,推開門前腳剛跨出練習室,眾練習生們就已經一窩蜂地朝她圍過來,七嘴八舌。
“誒,生如哥,怎這長時間都沒看到你啊?”
“對啊,生如哥,ca不是隻有三天就出道了嗎?你的額頭怎受傷啦?”
“就是啊生如哥,你這兩天跑到哪去玩啦?怎受傷了啊?”
“呀!呀!我說你們這些臭小子,別大呼小叫的!我們生如出車禍了知不知道啊!”白智遠憤憤地張開雙手攔在那些圍過來的練習生麵前,標準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
“誒?!!”眾練習生們統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連忙四散開來,驚奇地上下打量白夏花,七嘴八舌。
“生如哥,生如哥,你怎樣了?”
“生如哥你還好嗎?撞到腦袋痛不痛啊?”
“怎樣了啊?沒事吧生如哥?”
白夏花向來傲慢慣了,連理都懶得理,徑自走到放水的地方拿起一瓶扭開蓋子就咕嚕咕嚕地喝起來。
練習生們有些愣了,再怎也至少應該禮貌性的回答一句吧?可白夏花偏偏是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挑起了某些練習生們內心的不滿,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
“什啊!要出道了就了不起嗎?!”
“沒想到以前的那些親切都是裝的啊!”
“嘁,真是!虛偽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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