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花抬頭看了眼雪白的天花板,麵不改色地勾唇一笑:“如果你能碰到天花板的話,我就告訴你。”
眾練習生們麵麵相覷,天花板至少有五米高,就算是專業的跳高選手或擅長跳高的人也根本不可能碰得到,這不是明擺著耍人嗎?
申東洙惱羞成怒,狠狠地推了白夏花一把:“妄我竟然還相信你,你當我是白癡啊!”
她清瘦的身板被推得倒退幾步,有點驚訝地看著他:“唔……原來你不是啊?”
“你……!”申東洙這回真生氣了,猙獰地拽起白夏花的衣領,另一隻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揮了出去,眼看就要打到她臉上。
白智遠和眾練習生們紛紛緊張的大叫起來:“不要啊!!!”
前者心想:那家夥(申東洙)慘了!
後者心想:那家夥(許生如)慘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白夏花忽然舉起雙手一把抓住申東洙揮拳的那隻手臂奮力一甩,他整個人就淩空而起“咻——”地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掉下來。
然後整個練習室瞬間安靜了。
流傳於練習生之間什分幫結派的傳言都沒有了,而白夏花又像回到了以前在黑幫那種小老大的生活。
申東洙被救護人員抬出去的時候,白夏花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話,也就是他之所以落選的真正原因——
“你丟了一樣東西……人無論處在什位置,永遠也不要忘記最初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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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同一練習室,休息時間。]
“誒,老大。“全錦尚用毛巾擦了擦額前的汗,轉過頭看正在喝水的白夏花,“你真的失憶了嗎?”
“咳、咳咳咳……”白夏花被剛喝進去的水嗆了一下,捏著礦泉水瓶,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這才幾天啊?就把舞練得這好!你是天才嗎?真是,讓人嫉妒啊啊啊啊啊!!!”全錦尚自顧自說著抓狂地嚎叫了幾聲。
“誰叫你整天練完了就偷懶啊,老大都不知道多努力呢!”金泯浩幸災樂禍地拍了拍全錦尚的肩膀笑了笑,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道:“啊,對了,老大你不是明天就要出道了嗎?怎智遠哥還不來接你啊?該不會……把你給忘了吧?要真是這樣,那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繼續練習吧!我和白癡尚完全不介意跟老大你同一間房哦!”金泯浩說完不忘諂媚地眨了眨眼睛。
白夏花笑:“好啊,如果想讓你們的二十四根肋骨變成四十八根的話我完全不介意。”
見識過白夏花一個過肩摔把人飛出去的全錦尚和金泯浩渾身一抖,隻覺頭皮發麻,於是二人迅速轉移話題,望著天花板開始胡說八道。
“啊,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今天天氣真……誒?”金泯浩突然睜大眼睛激動地看著白夏花和全錦尚:“那個,中國有句什古話來著?啊,對了,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你們看,智遠哥來了!還有承炫前輩,尹瑟前輩和民智前輩耶!”
這一叫,練習室所有人紛紛往金泯浩指的方向看去。
這就是要和許生如一起出道的隊員……
一個冷酷,一個可愛,一個溫和……魅力各異。
隻不過……當動感的旋律響滿整個練習室的時候,白夏花嘴角抽搐了——“td是哪個混蛋在放最炫民族風!!!”
她瞬間化身咆哮帝華麗麗的抓狂了。
一個弄著刺蝟頭發型的男生顫巍巍地站出來:“對不起老大,我以為要調節一下氣氛。”
“td你給我去死兩次!!!”
就在白夏花再次化身咆哮帝的時候,那個看起來特別可愛的男生突然飛快地朝她撲過來——“生如哥~我好想你啊!”
“噗咚!”白夏花眼疾手快地往旁邊一躲,對方就毫不留情地摔在了光滑的木製地板上。
“啊嗚,真的是痛死我了……”尹瑟一邊揉著下巴一邊抱怨著站起來,可憐兮兮地瞪了另外那兩個成員一眼,“看吧!我都說雙子座的人都有人格分裂的雙重性格,生如哥當然也不例外啦!”
旁邊那個給人感覺溫潤和熙的男生沒搭理他,反而擔憂地看著白夏花,皺了皺眉:“生如,你的聲音怎了?”
白夏花心下一驚,略帶警惕地看著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許生如的音色屬於柔和純淨的那種,所以她模仿起來不難而且相似度極高,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發現。
白智遠一看出現了狀況立刻上前幫忙打圓場,搭著那個溫和的男生的肩膀糊弄道:“哎呀,民智啊,不用擔心!生如隻不過是練歌練過頭不小心傷到了聲帶,再過幾個月就沒事的啦!放心吧!”
眾人紛紛理解地點點頭,因為即將出道的練習生每天的練習量都比普通練習生要多出好幾倍。
隻有那個看起來風格冷酷的成員臉上浮起一絲疑惑,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白夏花的眼睛,忽然走近她跟前,強大的壓迫感猶如烏雲蓋頂般襲來:“你變了。”
樸承炫此話一出,氣氛瞬間急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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