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錦靠近了些,看見墨玉抬頭仰望了望陽光,闔動雙唇,她看到他說:“殿下,如今已時值正午,難不成你還沒有睡醒?”
夏侯爵的笑僵在麵上,片刻後又恢複,隨著道:“既然如此,那便隨我一同欣賞一下五馬分屍的場麵吧!”右手揚起,拉扯著魏蠻的五名騎兵立即揮動馬鞭,打馬向前。
墨玉飄然起身,一腳蹬在馬背上,借力飛向被五根繩索支起的魏蠻,手中長劍挑斷了其中一根,魏蠻的左腳落在地上。
夏侯爵連忙去阻止墨玉,一邊挺出長槍,一邊笑道:“真沒想到,墨玉樓樓主竟然藏的如此之深,世人皆道墨玉樓樓主溫和謙遜,卻不知原來也是殺伐果斷之人。”
墨玉去勢不減,回道:“我從未說過我不會武藝,隻不過是世人將我想成了想象之中的模樣罷了。”
夏侯爵的長槍碰上墨玉的長劍,爭鳴一聲,夏侯爵看了一眼他微顫的手,眼眸中笑意加深。
夏侯爵從剛才的交手中,明顯感覺到,墨玉根本就不會武,僅僅是一個招架之姿他都力不從心,更惶論與他對峙。
夏侯爵的長槍步步緊逼,將墨玉逼近魏蠻身邊,墨玉逐漸招架不住,隻能防守卻來不及反攻。
墨玉一隻手招架夏侯爵,一隻手替魏蠻解開身上的繩索。
夏侯爵早就可以一槍刺穿墨玉,隻是,他並不想這做。獵人總是有興趣將獵物折騰的精疲力盡的,而他正好也願意如此。
墨玉分神解開了魏蠻的一隻手和一隻腳,卻險些被夏侯爵刺穿肩胛,堪堪躲過,卻從背後伸出來一隻手將他的左肩按住,套上了繩索。
墨玉回頭對上魏蠻麵無表情的臉,原本在魏蠻手上的繩索也被套在了墨玉的手上。
“你……”墨玉的話音未落,手中的長劍便被夏侯爵一槍挑飛。另一隻手也被魏蠻套在繩索中。
“糟了!”赫連箬笠意識到場中糾纏的幾人中,被五馬分屍的人從魏蠻換成了墨玉。
七錦立即從枝椏上跳了下來,飛快的跑向不遠處的戰場中心。
耳旁風聲呼嘯,無數荊棘樹枝劃過臉龐手臂,可七錦的目光卻隻定在場上一處。
被束縛住的墨玉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很快就被套住了了四肢和頭。
人群中,一抹身形快速舉劍揮向夏侯爵,劍尖逼近夏侯爵的後腦處時被他反身擋過。
七錦不住的向前,看見了襲擊夏侯爵的人不禁有些奇怪,琢言為什帶著麵具?
確實是琢言,他的麵上罩了銀色麵具,劍勢淩厲,招招致命。
夏侯爵幾次險些被琢言一劍穿心後終於不敢掉以輕心,好好應對。
赫連箬笠慌忙轉身準備下城樓營救墨玉,守在一旁的士兵突然站了出來擋住他的去路。
赫連箬笠看向士兵,正對上一張蒼老的麵孔,他可不記得軍中有如此年邁的士兵。
正思索間,老兵已經退下,赫連箬笠看了一眼城門前的墨玉,隻得趕緊下樓救人。
即便琢言武藝卓絕,但仍舊不敵夏侯爵,逐漸處於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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