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深本就力氣有限,了兩句話,就疲憊地垂下眼簾,不再去探究對麵到底坐了個怎樣的人物。話語平靜客觀道
“肇事的車輛已經跑掉了,這次的事故不是你們的責任。我不需要你的賠償。”
做在前排的司機聽到她這話,有點尷尬。理是這個理,但這姑娘不用得這直白吧!
聶昭看向她的眼光染上幾分讚賞。
眼前的女人很嬌,氣場卻一點不弱。看她的模樣,不像是不占島的人,這就值得懷疑了。
“雖算不得我們的責任,可損失總得有人來負責,我不介意做回冤大頭”
聶昭不動聲色地接話,一雙含著桃花春水的眼眸,繼續觀察著她,玩笑似的開口。
言深深接下他探尋的目光,視線沒有躲閃,反倒坦誠道
“你不用懷疑我,我失了憶。連自己叫什都不記得了。”
她朝還暈著的李紅音指了一下,接著道
“被她從海邊以二十斤魚幹的價格買回來。對你們毫無威脅。”
“二十斤魚幹?!”
她得一本正經,聶昭差點噴笑。真是個又聰明又有趣的丫頭。
“用我幫你贖身嗎?”
他倚在車框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好心問道。島中法律禁止人口買賣,但黑市和人口販子根本杜絕不了。
“不用!”言深深一口拒絕。
“為什?”
聶昭的視線瞟過李紅音
“她看上去可不像什好人。”
言深深揚起單薄沒有血色的臉,山上寒風凜冽,車窗又給在剛剛的事故中陣亡,衣不蔽體的她宛如置身冰湖中,她咬著牙關,回答完他的問題。
“就像你懷疑我,我也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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