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昭打開車門,發現一向對於不關心的事物不過多賞一個眼神的墨昀澤,居然在朝他來的方向看,難不成他在關心他?
“怎?”
見他在車上四處翻找,墨昀澤出聲問。
聶昭沒停下手上的動作,越身到後排繼續翻找,順便回他。
“我來找找藥箱,那邊有個妹妹受傷了。”
墨昀澤又抽了根煙出來,沒有人給他點火,他就又給塞了回去。雙手枕在腦後,百無聊奈地又往對麵瞟去。
那個女人在拿著塊手帕擦傷口,動作不緊不慢,又柔又輕。
他清冽的眸子動了動,薄唇忽然溢出幾個字。
“居然沒死。”
聶昭背對他沒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沒聽清他具體在什,轉過頭,問
“什死沒死?那邊沒人死啊,就暈過去一個。”
墨昀澤臉色一僵,像個被逮住心思的孩子,隨手從座椅旁摸出一把槍,低頭把玩,擦拭著烏黑的槍管。
“找到了!”
後排的武器堆被翻得亂七八糟,聶昭終於從中成功挑出醫藥箱。
他剛想抓著去對麵的妹妹跟前麵前獻寶,卻發現背上忽然被槍抵住。
他戰兢兢地轉過頭,墨昀澤板著張臉,一本正經同他重申道
“聶昭,軍中規矩,不得調戲良家婦女。”
聶昭寒毛根根豎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惡寒地看向他
“墨昀澤,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的,你可不能對我有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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