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試著發動了一下,這輛舊車雖飽經摧殘,但是引擎並沒有壞,他慢慢調整了車位。
聶昭回到軍用吉普上,發現車門被鎖了,拉下臉,好顏陪笑,墨昀澤才解開鎖死的車門。
“我問過了,那位妹妹沒有跟我們走的意思。”
他屁股一落座,就忙著向墨昀澤報告最新進展,瞄著他,不願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情緒起伏。
墨昀澤放下手,哄踩一記油門。
引擎的咆哮低吼淹沒了他一如既往的冰冷聲線。
“跟我無關。”
他這車發動的太突然,聶昭連忙扯過安全帶扣上,車身在懸崖邊上傾側,稍有不慎,就會翻入萬丈深淵,聶昭措手不及,沒空再去觀察墨昀澤的神情,直喊
“你冷靜點,有緣自然會再會嘛!你用不著這激動啊,我的命……,不!你的命可是很寶貴的。”
對麵的司機見吉普重新衝過來,心有餘悸,扭過頭不敢看。
言深深反而很平靜,對麵駕駛座的上既然剛才有能力在車禍前改變行程軌跡,就明他的車技非同一般。
車身傾側的須臾,幾乎淹沒於黑色絨毯的她自下而上,仰視到一雙眼睛,深邃黑亮,像藏在山野的某種巨獸,威風凜凜,靜靜蟄伏。
引擎的低吼聲越行越遠,司機籲了口氣,朝後看了一眼,驚歎道
“我開了這多年的車,還是頭一回遇見車技這高超的,隻用半個車位,就能超車。給我早就摔下懸崖了。”
言深深回過神,忽然想起來她甚至連剛剛那個男人的名字都沒有問。她搖搖頭,無奈淺歎,自己真是凍糊塗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人?”
司機朝思考片刻,撓著頭,有些納悶地答道
“他們開得的車是臨海軍區特有的,沒準兒是那的軍人,不過軍營駐地在千外,也不知道他們來我們濱州幹什。”
完,他擺擺手
“不這些了,我們還是先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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