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昀澤揪著聶昭的衣領,準備把這個“垃圾”給丟出去。
“停停停!”聶昭趕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昀澤,我保證從現在開始,從我嘴蹦出的每個字都是關於正事,行不行?”
墨昀澤不為所動,聶昭收斂麵色,嚴肅正經道
“接應禿鷲的人到了。”
墨昀澤聞言,放下他,問
“是誰?”
聶昭理了理皺巴巴的衣服
“這回那邊花了大價錢了,來的可不是個人物。”語罷,他接著道:“樓下正在上演一出好戲,你下去一看便知。”
彼時
李紅音匆匆領著一群被她關在雜物間的少女過來,門口有兩名長相凶神惡煞的持槍男人把守,沒人敢往她這紅音館踏進一步。
李紅音抹了把冷汗,心肝兒直顫,怎這兩來了這多個惹不起的太歲爺,照這樣下去,她不僅生意做不成,腦袋都得懸在褲腰帶上。
“客人,這些都是雛兒,保證幹淨。”
坐在首座的男人體型粗獷,肌肉健碩,一頭紅發,招搖拉風,嘴斜斜叼著煙,肩上披著印有海盜骷髏頭與紅色獵鷹的黑色外套。
“是不是雛兒,可不是你的算。”
他吐了口煙圈,拉過站在隊伍最末尾的米亞,米亞大步踉蹌,手腕幾乎被他扯斷
“兄弟們,都給我好好檢查檢查,這些到底是不是雛兒。”
“是!大哥。”
底下十幾口人齊聲亢奮應到。
目露淫光,迫不及待地像捉雞一樣一隻隻抓過那些孱弱的少女。
也不管事冰涼的地麵還是堅硬的桌麵,撕了褲子就上。
少女們的嘶吼與尖吟劃破沉寂的夜幕,角落躲著的姑娘們瑟瑟發抖,慶幸因為不是雛兒,躲過這一場大劫。
墨昀澤隨著聶昭到一樓大廳一看
場麵**混亂,男人的粗喘,混著女人的呻吟,不是曖昧,是發泄。
為首的那個紅發男人把米亞壓在桌上,褲子早已經被扯得稀巴爛
“不……!不!”
她驚恐地後退,手中死死握著言深深臨走前交給她的那枚藍色寶石項鏈,頭頂的男人像是從地獄走出來奪命撒旦,陰冷,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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