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昀澤甩袖上樓,麵上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當他推開老夫人房間的門,看到的是這一幕。
一個頭發又黑又長的女人背著他跪坐,手捏著跟尖利的銀針,緩緩朝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老夫人膝蓋下,刺入,毫不手軟。
言深深研究了一夜的針灸術,為了今的治療,她才剛剛刺入第一針,背後忽然竄出一張大手,牢牢將她手腕攫住。
“你想死嗎?!”
她微微側臉,對上一雙幾乎能擠出墨汁的黑眸,此刻,眸中有星星點點的火苗在跳躍,隻需要一個的引子,那處火苗就會變為熔爐,將人燒的消失殆滅。
言深深抿著唇掙紮了一下,鉗製住自己的那隻手比手銬還牢固。
就在火勢蔓延的前一刻,墨昀澤看清了眼前的女人,熟悉,是第一感覺,像椰汁一樣又白又嫩的臉頰,不占島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是你?!”
他眯著眸子,忽然出聲,話題與上麵一個大相徑庭。
言深深吃痛地蹙起彎彎細眉,躲閃開視線,咬著下唇,一口咬定。
“我不認識你!”
墨昀澤自動忽略他的回答,板正她瘦削的肩膀,問
“你怎會在這?”
她不是被紅發羅爾抓走了嗎?怎會出現在他的元帥府?難道這就是聶昭的驚喜?墨昀澤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驚詫多一些,還是驚喜多一點。
“還有……”他眼中的怒火雖然止住,但黑沉的眸子的威嚴絲毫未減,他奪她手的針,置於她的眼皮底下,冷言質問
“你想做什?”
言深深再度扭著手腕,想要掙脫他的禁錮,他的力道卻收越緊,她感覺手腕的那層肌膚被磨碎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放手!”她的聲線清亮,即便是帶著薄怒,墨昀澤愣是聽出幾分嬌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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