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見言深深吃痛地咬著唇,趕忙出口製止墨昀澤的行為。
“澤,依丫頭是在幫我治腿上的病。”
“治病?”墨昀澤的視線由老夫人轉向言深深,雖信了幾分,麵上還是嚴肅不減地睨著言深深,反問。
“拿針刺腿就是你的治病方法嗎?”
隻要她給出合理的解釋,墨昀澤未必會不信。
偏偏言深深此刻心已經滿是對他的芥蒂,堵住氣轉過頭,根本不想理睬他。
墨昀澤討厭她對自己的無視,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頜,扭過來麵對著自己。
言深深一看見他這張雕塑感十足的俊臉,那的回憶就蹦進腦中,白皙的耳底驀地發熱,臉頰上也傳來些許燥熱感,她伸手猛拍他扣在她下頜上的手,眸子……,始終不敢正對他。
墨昀澤眉心皺起,她就這不想看見他嗎?
“這是依丫頭家鄉的土方子,她在幫我紮針之前,已經在自己身上試過了。”
自己往自己身上紮?墨昀澤打量著她,麵上的狐疑被言深深看在眼。
“哼!”
言深深冷哼,撩起長裙,露出一節白嫩光滑的腿,墨昀澤的眼睛瞄到那處,記憶像翻江倒海湧入腦中,驀地,他覺得有些口渴。
言深深奪回她被他搶走的銀針,眼鏡不眨一下刺入自己的膝下。
“就算是死,我也是死在前頭的那一個,墨元帥你滿意了吧。”
她這下終於肯抬眸直視他了,平靜的眼潮下翻滾著壓抑的怒波,他能從讀出訊息,她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此事是因她而起,老夫人不能坐視不管,扯了扯墨昀澤的袖子,對他
“澤,這次是你錯怪丫頭了,給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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