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靜坐了一會兒，眼睛直勾勾盯著前麵，李茂也不話，大概知道我正想著該如何跟她開口。

    李茂往左打方向盤，語氣也同時拐個彎，：“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可以不和我去應酬的。”

    “你要應酬的是客戶嗎？如果是客戶的話，我一定要去的。”我回頭看著她側臉，大概是目光灼灼的樣子。

    “是。”李茂並不回頭看我，但語氣堅定，“很重要的一個客戶，新西蘭旅遊局的，他們要推廣一係列的旅遊項目，但目前八字沒有一撇。我們要去……”

    “我們要去寫一撇嗎？”我有點心急。

    “不，我們要去給他們鋪上紙，把筆也遞給他們，讓他們寫第一筆。”

    “這是……”我不知道該怎措辭，但又很想知道這是不是關乎李茂工作又帶著利益糾葛的東西，有點沒腦子地繼續問：“這是一樁買賣嗎？”

    “不，這是生意。”這一次，李茂回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閃著精光，嘴角帶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