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義和友誼也可以屬於有錢人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各在腰 本章:仗義和友誼也可以屬於有錢人

    崔臻美衝我笑著走過來的時候我實在有點跳戲。而她的樣子也令我醒過來。

    她穿著剪裁和麵料都即為精致的白色的連身裙,我看她走過來時裙子的垂度,判斷大概是上好的重磅真絲。腳上是一雙皮麵的拖鞋,上麵皺紋顯出半新不舊的狀態,可以算是很“家常”了。

    闊太太或者富家千金的家常衣裝肯定和我是不一樣的。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事情。

    我的奶奶是末落貴族的遺珠,怹老人家就算是在最艱苦的歲月,也活得精致講究,就算揭不開鍋了,茶不能少,就算要補一件破舊衣裳,那補丁也要補得整齊。參加婚禮或者逢年過節,一定要穿上“禮服”,戴上金鐲子翡翠戒指。而平時的時候,她要穿“家常”的衣服,還有“家常”的戒指,那衣服首飾都是遠看沒什,而近看卻一定是質感良好的,穿上一定是舒適的,見個內客一定是得體的。

    崔臻美的白裙子完全不隆重,但她兩三步走過來時候裙子的垂墜感和她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細細的鑽石項鏈,讓我突然想起我奶奶的“家常”。我突然明白,這是一場非正式會麵,這是一場轟趴(hepary家庭聚會)。

    李茂能帶著我來到一個這樣的地方,感受一場家庭聚會,而這居然還有一個我認識的女明星。是她神機妙算,知道崔臻美跟我本來就認識,還是……

    我想要多想,卻還來不及多想,崔臻美已經過來拉我的手。她的手軟得就像是棉花糖,而且真的像棉花糖一樣仿佛裹著一層柔滑的粉末,她手上沒有戴任何戒指,使得肌膚原本的那種柔滑更加貫徹。她一隻手挽起來我的手,用另一隻手輕輕擰我的肩膀,把我推向某個人的方向,並介紹道:“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倪編輯!你最喜歡的那篇報道就是她寫的。”

    對麵的人是個男人,個子並不算太高,絕對沒有到180,也不胖。我低頭看到他淺淺駝色的褲子,和崔臻美同款拖鞋,連褶皺都是相似的。於是我大膽猜測他大概就是崔臻美的男朋友。

    上衣是還算隨意的白襯衫,麵貌是幹淨又沒什特色的,理性的單眼皮,耳朵也生著極好的輪廓,一看就知道出身極好。這是奶奶教我的,看人要看耳朵,耳朵厚實、光潔輪廓分明的人,都是家有錢、有文化的世家子弟。而窮人家的孩子,耳朵薄的都要透明,或者上麵缺損,或者下麵沒有耳垂。

    這個人端著半杯香檳,可見屋原有的人已經喝了一段,並沒有特意等著李茂的意思,我們並不是非常重要,甚至可能並不是“被正式邀請”的。我們很可能隻是不速之客。但看到我,他還是特意把酒杯放下,特意騰出雙手來與我握手。

    他伸出兩隻手,我有點尷尬地遞過去一隻手塞進他的手心。這個男人笑了笑,自我介紹:“我是李金生,歡迎來我家玩兒。”

    我眯起眼睛輕笑,回答:“您好,我是倪好,謝謝您的招待。”這句話完,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妥,這種話本該臨走的時候,我現在就出來仿佛有點討要餐飲的感覺。

    而李金生也似乎心領神會,招呼服務生多開一瓶香檳,多擺些幹果,但並沒有和我多聊的意思,隻是招呼我和李茂都坐下聊。

    我們被安排坐在並不靠近主人的偏座上,我突然發現頭頂上是個非常美的吊燈。那不是商場酒店常見的那種細細碎碎的水晶吊燈,而是中世紀貴族那種枝形吊燈,隻是插蠟燭的地方換成了燈泡。金色燈架,亮白如冰的水晶玻璃豆子垂累可愛,這是燈,更像是藝術品。豪華酒店見過,在別人家見,還是頭一次。

    這種燈,不僅僅是要花幾十萬訂做的問題,還要房子有足夠大的廳堂,廳堂有足夠高的挑高才能掛起來。更重要的是,像所有奢侈品一樣,這種燈是需要人伺候的。沒有一個得力的管家安排恰當的清潔工去定期清理,也就沒有如今頭上完美的亮晶晶。

    不光是吊燈,那些奢侈品都一樣。你花得起000、5000買一件羊絨衫,但你花得起雇傭一個能幫你打理它的人才算匹配。你買得起7000、8000一雙的鞋子,也得保證有值得這雙鞋子走過的地方可以去。

    我當然知道這些,我對很多事都知道,所以才會滿腦子都是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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