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承誌走出石門,倒地幾近昏厥的林默,隻覺得外麵陽光照入,有些耀眼,一些塵埃在漂浮著,石門重重的關合,不留縫隙一片黑暗。
四周石門再次開啟的時候,林默勉強能活動,稍稍的舒展軀體,熱烈的灼燒感依然沒有退去,怪不得叫做風寒山,現在林默整個人的狀態跟染上風寒一般無二。
昏昏沉沉的林默還想著風寒山,比“靠天吃飯”的風水洞強,這神異的東西為什不在無極山上。
當風再起的時候,依然是黑暗,沒有之前的石柱拱衛穹頂,四周透著光明。眾人還是無法應付,狂放不羈,高傲難馴的風絲,無情的抽打著,風聲更似嘲笑,蓋過了眾人的哀嚎,既然躲不過,就隻能站在原地硬挨著。
韌,則剛柔並濟。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這也是一種捶打鍛造,千錘萬鑿將他們打造成鋒利的兵刃。
再次被冰冷的風絲抽在身上,冰涼的感覺彌漫在體內,能稍稍緩解林默身上的疼痛,但這也無異於飲鴆止渴,當冰涼感覺不斷的侵襲,像潮水一般,向上泛著起波濤,一浪一浪的湧上頭,昏昏沉沉,天地都在旋轉,林默想要大睡一場,可又不敢睡去,怕冰霜封臉,再也醒不過來。
時而清明,時而昏迷。其他人大抵都是如此,不知熬過了多久,風絲才消散。
寂靜黑暗,不知時間。林默清醒之後,憑著記憶,尋著方向門口爬去,並不是想要出去,也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出去的,隻是那有為他們準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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