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其他人來此,都情有可原,畢竟都些“過節”的淵源,而蔣鵠挪過來,顯然是處於無奈,因為那日的緣故,等於是踩著同伴上位,自然會有人此行徑不齒,刻意疏離,孤零零的形單影隻,而林默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個熟人,隻好過來湊湊熱鬧。
一陣沉默,沒人說話,隻有嚴辛吃東西的聲音,哢呲哢呲的啃食著。好在彼此間不能視物,大家也省去了尷尬。
有人打破沉默,尚重的聲音如其人一般,很是低沉的問道:“大家可有什辦法?”
“沒有。”簡單的回答,甚至聽不出語氣,如同長槍的鋒芒,冰冷犀利,是徐正陽在一旁出聲。
“能有什辦法,骨刃都擋不住,直接透過去。”餘夏的聲音滿是疲憊的無奈。
再一次沉默,畢竟大家也不是那熟稔,林默沒有開口,並非要藏私,是因為沒有觸碰到那一層,還隻是徘徊在門外而不得入,大家都是門外漢,知道的也差不了多少。
……
這始終如被彤雲遮掩過的天幕,一直漆黑如墨的永夜,且久在此處,不知時間流逝,究竟過去了多久,來送餐食的人,也是十分的不守時,他們已經分不清間隔多久,總之見到石門開啟的時候,他們都像極了放風時候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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