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摯愛情18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狸子是夢雲 本章:真摯愛情18

    第十八章

    "哎呀,海南還是熱!"馬奇笑道,走回出租車,往下搬行李。

    丁小麗和馬小鳳也反應過來了,趕快幫忙搬行李,一共兩隻大箱子,兩隻小箱子。

    丁小麗望著這些行李問:"你這是幹什?"

    馬奇不住地脫衣服,叫著:"熱,熱,太熱了!"

    "你怎會這個時候回來?"

    "我啥時候不能回來?"馬奇的樣子很輕鬆,邊說邊往衛生間走要馬上衝涼。

    丁小麗追到衛生間門口又害羞,問:"你是路過還是--?"

    馬奇答非所問,"你們都過得好嗎?"

    "我們有什好不好的。等小鳳高考完了,就準備回內地!你這突然從天而降的,是要

    幹什?事先也不打個電話來。"丁小麗將馬奇要換的衣服拿出來問。

    "一定要幹什嗎?外國的飯菜不好吃算不算理由?叼著蘆葦杆在深水潛行太悶算不

    算理由?"馬奇換上了丁小麗為其準備的寬大衣服,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丁小麗的眼睛問:"你

    好嗎?跑到那些鬼地方去幹什?"

    "沒什了,你餓不餓?"丁小麗問。

    馬小鳳在門外叫道:"媽,爸,我上學了!"

    丁小麗送馬小鳳出門時關照道:"你跑慢點!"回來再見馬奇時想起了夢境,望著馬奇

    笑個不停。

    "你莫名其妙地笑什?"

    "對你笑不好嗎?"

    "你笑得有些古怪!"

    丁小麗變臉不笑了:"那我就不笑了!"

    "你到底怎啦?沒毛病吧?"馬奇伸手要摸丁小麗的額頭,被丁小麗撥開了:"你才有

    毛病呢!整天跑來跑去的!這都是在追求什人生目標吧?"說著係上圍裙下了廚房為遠道

    而來的馬奇做飯,又扭頭朝廳房問:"你到底這個時候回來幹嗎?"

    馬奇突然想起了什,立即給薑太公打電話:"喂,薑公。"

    "你在法國?"薑太公顯然一下子就聽出了馬奇的聲音,高興之中也有難以掩飾的灰敗。

    "我回海口了。"

    "回海口了?"

    薑太公很快與馬奇見了麵:"你怎回來啦?小丁上禮拜去找我也沒有說你要回來啊!"

    "她們走了以後,我總覺得自己呆在法國已經毫無意義了。"畢竟是老朋友之間,沒有任何客套。

    "怎毫無意義呢?"馬奇的見解對薑太公有難以抗拒的誘惑。

    "下學期校方要給我安排中國近代史課程。"

    "那都是你的拿手好戲啊!"

    "我講不了。"

    "不能啊!"

    "不能講不是說我有語言障礙,也不是說我對類似八國聯軍的入侵的事實有什問題,

    而是一個魔障將我糾纏住了,也就是說,我擺脫不了一種對中國近代所遭遇的屈辱與自取

    其辱的長時間的錐形思考。如果僅僅是思考也還罷了,偏偏又不能超越思考的對象,做出

    與自己無關的批評者姿態。"

    "主席到底是學者啊!"薑太公笑了笑。

    "你說那個什慈嬉哪是什老佛爺,根本就是《紅樓夢》的那個趙姨娘嘛!"

    "有點意思,她本來也就是姨娘!"

    "隨即我就覺得自己也是姨娘。一個奇怪的聲音喝令我:要清理曆史嗎?那先清理你

    自己!是誰讓如此卑賤的小老婆頤指氣使?是誰任憑她胡作非為將諾大國家的政治前途視

    同家務?當然,姨娘死後被惡人掘墓奸屍也算得上上天做了終審判決,但那個'誰'呢?

    '誰'的責任在哪?我又聯想到國內掀起的'帝後'文化熱,看到'趙姨娘'們假模假

    式地為國為民操碎了心,'誰'則深深體會當家難,成片成片的叩首跪拜,惟恐忘掉了'萬

    歲,萬歲,萬萬歲!'"。

    薑太公詫異地端起杯子忘了喝茶,放下杯子,岔開話題: "法國現在的氣候怎樣?"

    "基本還是春天。我回來之前還參加了一次春遊。"

    "海南可是熱得很了!"

    馬奇知道讓薑太公一下子拐上這一個大彎恐怕困難,也不深說,把話題轉向那一百

    萬擔保貸款:"你給我的那個一百萬的貸款擔保也不知道是怎處理了?"

    薑太公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與不安說:"丁小姐是不是跟你說了?上邊給我配了一名常

    務副總。法國不是很好嘛!回來幹嗎?這塊土地不適合你。不象我,老了,無所謂了。"

    馬奇一副大徹大悟地樣子:"薑公,這些年我已經想明白了,其實我們都是普通人,當

    初離開海口時,我還以為自己是'英雄',也沒有仔細安排好那個一百萬的著落,一旦作為普通人了,就知道那一百萬的負擔了,我必須給你一個交代,哪怕是私人掙錢,也要彌補你的損失。還有小麗和小鳳,原想拜托薑公照顧,聽了她的電話,知道薑公所麵臨的情況更糟,也不可能再幫她什忙了,所以我必須先回來,與你商量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英雄'可以不問千百萬人民的生死,或做戰功,或做教訓,而普通人則沒有這樣的優越啊!"

    薑太公動容了:"馬主席,我這個糟老頭一時還跟不上你的思想變化,但我知道,你決不是普通人,你是英雄,永遠是真正的英雄。"

    吃完晚飯,丁小麗收拾桌子時又問馬奇:"你現在回來到底幹嗎?"

    "有事情啊!"

    馬小鳳背起書包:"晚上學校補課,我走了。"

    "晚上路上小心點!"丁小麗追到門口叮囑。

    "沒事,我們幾個同學一起走。"

    馬小鳳與幾個約好的同學一起遠去,巷道出現了幾個神秘人物她也沒有在意。其中一人看到丁小麗家的門關上後,拿出步話機報告:"騙走外商巨資的要犯嫌疑人的確潛回了海口,現在已被控製,請求行動。"

    一聽見敲門聲,丁小麗還對馬奇開玩笑說:"要房租的來了,你付啊!"可開門一看是警察,丁小麗下意識地看著馬奇。

    馬奇立即就害怕起來,作為普通人他非常虛弱。

    丁小麗一看這架勢,突顯沉著,十分沒好氣地問:"你們找誰?"

    一名小個警察亮出手銬,指住丁小麗道:"張揚,你老實點!"

    隊長模樣的人製止了警察的激烈反應,上前來問丁小麗:"你叫張揚?拿身份證出來,

    讓我們看看!"

    丁小麗叫道:"你們找張揚?"

    吳隊長問:"你是誰?"

    丁小麗拿出身份證遞給吳隊長:"我叫丁小麗!"

    吳隊長一看身份證,慶幸自己的人沒有冒失。

    "我知道張揚。"

    "你什時候見過她?"吳隊長問。

    "半年多以前。她怎啦?"丁小麗放下了心,膽子更大了。

    "你見到她就要向我們報告,她把外商何十五先生的酒樓騙賣了!今天有人舉報說是你呢!哦,"吳隊長翻出卷宗,指給丁小麗看了一個名字教訓道:"你是那個先去了法國的那一個!你也有責任,那個張揚,是經你推薦介紹給何十五先生的!她把人家那好的一家酒樓騙賣了六十萬跑了,人家何先生可是遭受了重大損失啊!"

    丁小麗一聽這話真的哭了起來。

    "你別哭了!"吳隊長留下名片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對外說,有線索打這個電話!再見。"

    丁小麗拿著名片,渾身就開始哆嗦,對張揚的痛恨,和對何十五的愧疚不住地在心頭

    交織震蕩,也顧不得送警察走,不住地自言自語:"世上真有她這樣的壞人!"

    馬奇察之再三,上前開解:"你不要這樣難過了。壞事不是你做的,你不需內疚;損失也不是你身受的,痛也不致入骨。你知道我為什垮在一夜嗎?坑我的那個男人比張揚可是要壞一百倍呢!"

    丁小麗將心比心,以寬慰的眼神看著馬奇並擁抱了他。

    馬奇說:"我把一項上千萬的裝修工程交給他,他竟用五百萬的假發票騙走了我五百萬的現金,然後還夥同他人一起告我。"

    丁小麗放下自己的難過,來安慰馬奇並責備道:"你就一聲不吭嗎?"

    "我想吭啊,可又一想,曆史好像也就是一部分壞人要騙人,一部分好人要受騙的過程!這也是對立的統一,沒有這樣的故事發生,哪有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呢?"

    "我才不相信你講的這個話呢!好與壞總是要分清的。"

    "那讓你自己先別難過了,總行吧。比你難過的人世上多的是啊!"

    "我沒有你那好的胸懷。我一定要找到張揚。"丁小麗仿佛下定了決心。

    "其實,當壞人更不容易!當好人嗎,隻要受騙就行了!"馬奇又不知道想到哪一曲。

    "你講的我不懂!好像什都是模糊的。"丁小麗想起什,叫道:"想起來了,張揚有個男朋友,我要給公安局打電話!"話音未了,警察們去而複返。

    "我正要給你們打電話呢!"丁小麗擦幹眼淚說。

    警察們感興趣不再是丁小麗而是馬奇:"你叫馬奇?"

    "是啊。"馬奇開始發慌。

    "回來啦?走吧!"吳隊長似乎挺幽默。

    "你們要帶他到哪去?"丁小麗攔到馬奇身前問。

    "反正不是什好地方!"吳隊長說。

    小個子警察要將馬奇上手銬,吳隊長擺了擺手說:"馬主席不會讓我們為難吧!"

    馬小鳳補課回來,手拿著幾串當地小吃,興高采烈地開門,想了想,又把小吃藏在身後進門。

    丁小麗哭得兩眼紅腫。

    馬小鳳吃了一驚:"這是怎了。"

    丁小麗連忙掩飾:"沒什,回來了,快去睡。"

    馬小鳳狐疑地四下搜尋:"我爸呢。"

    "哦,他--又走了。"

    "又走了?"

    "對不起,是我--和他吵架,把他氣走了。"

    馬小鳳望著丁小麗的雙眼,將信將疑。

    丁小麗一再解釋:"是我不好,不該跟他吵架,都怪我。"

    "算了,氣跑了算,反正他也沒把我們當回事,別跟他生氣了,啊?瞧我給你買回來的小吃,嚐嚐!"

    丁小麗接過小吃,知道這是買給馬奇的,望著懂事的小鳳,悲從中來,一把摟過馬小鳳:"你爸他--為什沒吃上女兒買的小吃就走了呢?"

    丁小麗正在給昨晚來的吳隊長提供張揚的情況,吳隊長認真地記錄。

    丁小麗將自己家的電話號碼交給領導:"你們一定要把這個張揚抓住!太壞了,太傷人的心了!好人就一定要受騙嗎?要不受騙就一定要做壞人嗎?"

    "你這位小姐還蠻有正義感的,幹脆當公安吧!"吳隊長開著玩笑,

    "還有,我想問問,馬奇--"才提及馬奇的名字,丁小麗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馬奇不可能是壞人,他一定是受騙者。"

    "馬奇是不是壞人既不是我說的,也不是你說的。公安司法機關肯定是會講事實的。"

    "他到底犯了什事?"

    "詐騙。"

    "詐騙?詐騙什?"

    "那正是我現在要去問他的。"

    "嚴重嗎?"

    "坐實了,怎也得個十年八年的!"

    丁小麗心就是一揪,想進一步問明案情又怕惹出什新的尷尬,所以閉口不言。

    "好吧,看在丁小姐對我們工作的理解配合上,我帶你去見見他,你要好好勸勸他。"

    丁小麗隔著鐵欄杆看到馬奇時,咬緊了牙關才沒有使自己暈倒,想說話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一夜之間馬奇就像換了一個人,臉色蒼白,頭發淩亂,兩眼冒著陌生的凶光:"你來幹什?趕緊回去!"

    丁小麗已哭成個淚人,嗚咽著:"你的事,我能不聞不問嗎?"

    "對,你要做的就是不聞不問!"

    "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是的,以前也許我在你麵前說過很多昏話,可現在我是用最清醒的理智在跟你說話,再重複一次,立即回去!走得越遠越好,明白嗎?!"

    在馬奇連續淩厲語氣的作用之下,丁小麗忽然心神受到了震動,她擦掉眼淚,抬起頭來,馬奇緩緩地轉過身去。

    此刻,在丁小麗眼中,他的丈夫--一個閃閃發光的馬奇,似乎正擺脫消極、陰沉、平庸的泥潭,丟掉蘆葦稈從潛行的深水騰空而出。

    一個警官送丁小麗出門,在她身後鐵門即將關上的一那,一張紙條塞到了丁小麗手。

    丁小麗本能地捏緊手心的紙條,回過頭去想看清這個好心的警官的樣子時,鐵門已緊緊關閉。丁小麗哆嗦著展開紙條,看了一眼,轉身就跑。

    "小麗,我親愛的妻子:你一定要冷靜下來,這是考驗!你一定要堅強起來,我先前的無知與愚蠢不是造就了你堅強不屈的意誌了嗎?在目前情景之下,你不念我,我心稍安;你不被我所牽連,我就有力量應付這場事變!你最好是離開海口回內地去,因為你的身份已經明了,如果實在是因為小鳳高考一時不能離開,高考完畢一定即刻動身,這是我作為你的老師,作為你的丈夫所唯一哀求於你的,因為我想象不出有什苦痛能超過因我而拖累親人受苦的傷痛了!切切!馬奇!"

    丁小麗捧著馬奇通過"灰色通道"傳出來的信,已不知讀了多少遍:"小麗,我親愛的妻子--親愛的--妻子!"丁小麗把信貼到臉上。

    馬奇從沒有這樣親切地稱呼過丁小麗,就為這一句丁小麗覺得斷腸千遍也無怨無悔了!一些人在突然的打擊之下會立即毀為齏粉,而另一些人在打擊下會空前的激越和高尚,馬奇屬於後者。他不能接受監禁的屈辱,思想感情立即升華,而此時表達這種感情升華的唯一對象就是丁小麗了!

    電話鈴驟響,丁小麗連忙小心地藏起信,拿起電話:"喂,喂!"

    電話沉默了片刻,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信看過了?"

    "正在看呢,謝謝您。"

    "你好象很激動。"

    "是,他叫我趕緊帶孩子離開海口,不想連累我們。"

    "是呀,我很佩服他這一點,馬主席不愧為馬主席,很有男子漢氣概!許多人平時吃喝玩樂的時候,想不起來老婆孩子,等到出事了,天天哭著叫著讓我們告訴他們家人送這送那!你放心,我看這個人可以交朋友,隻要不違背大原則,我盡量照顧他就是了!"

    丁小麗的表現也讓那人驚訝,爽朗地叫道:"你一定結交了一位能讓你自豪的朋友。"

    電話幹笑了一聲:"朋友先不說,怎講我也是警察,他還是嫌疑人。"

    "他不會有罪,起碼不會是詐騙!"

    電話那頭似乎也納悶說:"他那輛鳥車到底是怎回事?你一點也不知道嗎?"

    "什車?"丁小麗警覺道。

    "他犯的事不就是為了那輛車嗎?"

    "到底是怎回事?"

    "他欠了誰的一百萬,人家通知他封了他的車,他也承諾了,可等到人家來拿車時發現

    8. 車已經給賣了,人家拿不到錢又拿不到車不告他詐騙告什?"

    丁小麗一聽到這就差點歡叫了起來:"是這事嗎?那你們這朋友做定了!"

    丁小麗帶著吳隊長等警察們找來。

    吳隊長望了望丁小麗:"就是這?"

    丁小麗肯定地點點頭。

    吳隊長:"你呆在車不要露麵,你們兩個,隨便找個破車來!"

    吳隊長開著車進來,下車招呼:"老板呢?"

    "幹什?"值班的工人問。

    "把我這個車看看。"吳隊長說話時隨行的兩名便衣假裝找衛生間已經開始四下搜索。

    "什毛病?"工人問。

    "動不動就熄火!"

    "先停這,等明天老板來吧!"

    "你們還做不做生意了?明天我們要出島!"吳隊長假裝不滿。

    "那我打個呼機,不知老板他回不回。"工人打呼機去了。

    便衣們過來報告說這的確沒人。

    工人打完電話還真有複機,走回來朝吳隊長一揮手說:"你開走吧,老板睡了!"

    吳隊長這才亮出身份:"走!帶路去找你們老板!"

    工人開始想強著不去:"警察怎了?我還有事。"

    上來一個便衣拿起銬子就要銬,威脅說:"都是同案嫌疑犯,先抓了!"

    工人這才慌了:"別!別!我什也不知道啊。帶你們去還不行嗎?"

    工人發現了小老板的車(也就是馬奇的車)立即指認。

    吳隊長命令一名隨後增援來的警察將車看住,自己與工人和其他人一道上了樓。

    敲門未應,吳隊長立即果斷將門強行砸開,當時就搜出了張揚。

    丁小麗一見張揚氣得聲音都變了,眼淚也出來了:"張揚!"

    張揚自知敗露,狡辯說:"我不認識你!"

    丁小麗毫不妥協:"可公安局認識你!"

    樓下守候的警察用槍抵住了開車欲跑的小老板。

    丁小麗趴在桌上睡著了。

    吳隊長等人連夜審完案子回來,驚醒了她:"怎樣?"

    "能怎樣?一夜之間,兩起詐騙案全破了,都不是老手,交代得特爽快。"

    丁小麗驚喜:"真的!那馬奇沒事了吧?"

    "現在還不好說,這得聽法律的,哎,不該打聽的別瞎問啊,我們是有紀律的。"

    "那好,我不問了,忙了一夜,我請你們喝早茶吧。"

    "算了吧,你也夠累的。"

    "不累,哎呀,不就一頓早茶嗎,既不是腐敗,也不會嘴短,事情不都過去了嗎?"

    吳隊長見大家都情緒挺好,就笑道:"好吧,雖然是你幫我們破了案,可我們也算是為你辦事,喝你一個早茶也不冤!"

    早茶桌上,吳隊長看著一本正經又膽怯害怕的丁小麗直笑:"你很害怕啊!"

    "我不怕!"

    "這個凳子不穩哪,有點抖!"吳隊長開玩笑道:"這一下何十五先生就更信任你了,外國有什好的,你回來接著開飯店。我們幾個為你辛苦一夜,以後吃飯還有個優惠。"

    "張揚他們會怎樣?"丁小麗問。

    "我看十年八年是少不了的。"一名警察搶著說。

    吳隊長又笑道:"還有什事要問?"

    "當然是她老公啥時候放出來啊!"警察們搶著替丁小麗回答。

    吳科長沒有吱聲。

    丁小麗困惑地望著他。

    吳隊長一口喝完了碗的粥:"回頭到局再說吧。"

    丁小麗剛要進門,就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定睛一看是薑太公,連忙熱情地招呼

    了一聲。

    薑太公認出丁小麗時神色有些羞慚。隨即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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