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
刀落。
人慘叫。
對於荷葉來說,解決隻有五人的普通流氓團隊,哪需要太長時間。
老規矩,荷葉依然是卸掉了他們五人中的四人的右胳膊。
留下的那個,是帶頭的胎記男。
荷葉腳踩著他的臉,用一種此生從未用過的不屑語氣說道:“你們不但膽量不行,水平也很爛,想報仇,就叫你們會最能打的來,滾吧。”說完他抬起腳。
一向低調的荷葉這是怎了?這種話說出來就等同於直接對生會宣戰了,可他就是這做了,他要做什?
其實很簡單,老天的安排讓他此生終究還是逃脫不了與黑社會打交道的命運,那他隻能逆轉低調,要快速的高調起來!
要讓整個Z城的地下世界都知道有他這一號人物,這就是他現在的目的,至於自己會不會成為別人的笑談,那就不是他現在要考慮的事情了。
一個人敢單挑一個並不知道底蘊如何的幫會,這種事情如果流傳開來,大概也隻有兩種聲音,要讚其勇,要笑其傻。
但無論是那種聲音,最後都會造勢,讓他在這個圈子知名起來。
荷葉整理了下衣服,就要離開,可是走不了了,一輛警車飛速開來,警笛聲拉了兩條街的仇恨,引來無數目光注視。
原來有好事者見這不對勁,出於保護荷葉的目的報了警。
警車上下來一個女警一個男警,女警正是那晚給荷葉做筆錄的那位,她臉龐微圓,依舊紮著馬尾,此時身著一身警服,頭上戴著警帽,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上次在警局那種環境下荷葉沒怎注意,此時卻發現她容貌很是姣好,一身玲瓏剔透的曲線在警服的勾勒下別有一番風味,三十歲剛出頭的風韻被她舉手抬足的無意間酣暢淋漓的展露在外。
她剛一下車,場間頓時就多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就這把她旁邊另一位身材偏上五官端正的年輕男警襯的沒了半點光彩。
可現場看起來卻很不協調,因為被告知有危險的人大咧咧站在那,而危險分子卻全部躺在地上。
女警一看站在那的是荷葉,先前露出的一絲驚訝立即釋然,不為別的,隻因上次發生的那件打架事件已經超出了他從警八年來的經驗,而她又作為審訊荷葉的記錄員,對荷葉的印象想不深都不行。
公事公辦,雙方全被塞到警車,準備帶到警察局。
警車,胎記男強忍著身上的疼,滿臉堆笑對著前麵說到:“周姐,咱們還真是有緣。”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警神色不動,並不理他。
“周姐,今兒是我們不對,又給您添麻煩了,但您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上次舉報有功的份上,就饒了我們這次吧。”胎記男用力的擠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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