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瑩寶敲了敲莫水陽的房門。
很快,門便開了,莫水陽穿著一件中衣,似乎還沒睡。
“丫頭,這晚了還沒睡?”他見是柳瑩寶,便抿了抿唇,低頭看她,那雙桃花眼猶如深譚一樣漆黑,卻又十分柔和。
柳瑩寶支支吾吾了半響,終於拿了莫水陽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把一個瓷瓶塞進他手。
“這是?”莫水陽看了看手的瓷瓶,問到。
“這個是,是擦傷口用的藥膏”
“……”雖不知為何柳瑩寶會莫名其妙的給他這個,估計是為了答謝他白的事情,便笑著收下了。
“謝謝丫頭。”
他見柳瑩寶似乎還有話要,便把兩側大門都打開,讓她進來。柳瑩寶卻搖了搖頭,盯了他半響。
莫水陽微咳了咳,道:“丫頭,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就直,別再這樣盯著我看了,被你盯久了,我總覺得這心有種毛毛的感覺。”
“那個,累不累啊?”柳瑩寶終於把話問了出來。
“哪個?”
“就那個啊……”她實在不好意思出口。
“哦,你接客吧,還好,都習慣了,就是做得久了,有些腰酸背痛……”完他還撐著自己的腰杆。
“行!”她急忙打斷到,像是不忍再聽,臉色漸紅,還有些口吃道,“你保重身體……不,不是,注意休息啊!”便迅速溜開了。
第二上午,莫水陽找到柳瑩寶,告訴她,她的那個藥膏挺好用的,隻要抹上它,傷口就會好得特別快。
柳瑩寶紅著臉回答,你……用著好就行。
第三,她的臉終於不會動不動的就紅了。因為,她已經能夠勉強熟若無睹,男子與男子之間,也是可以行那種事的。
莫水陽覺得,柳瑩寶一定是誤會他什了。至於是什,柳瑩寶不,他也沒法下口去問。
這幾日,老鴇似乎睡得不太好,哈欠連連,連宣傳她家頭牌的事都給忘了。到了第四日,終於熬不住,頂著兩個黑眼圈,神色萎靡,全身乏力,躺在在床上,起不來了。
院子的姑娘們聚成一團,商量著這事兒。
“媽媽怎了?”“不知道啊,她一向生龍活虎的,很少病著。”“那看大夫了沒有?”“看了,撿了兩副藥來吃,可絲毫未見效果,還愈發嚴重了。”“那到底是怎回事啊?”
其中一人道:“會不會是中邪了?”其餘人先是嚇了一跳,而後反駁:“呸呸呸!媽媽這幾都沒有出過門,中什邪?若是中邪,為何我們都沒事!別瞎胡。”“對對對,媽媽心理清楚著呢。”“她躺在床上,你怎知道她心清不清楚?”
“就剛才,我去媽媽房討要大家夥兒的賣身契。她白了我一眼,讓我準備個幾千兩紋銀先放在這兒。可見媽媽精著呢。”
柳瑩寶路過院子,聽她們七嘴八舌完後,便提了銀白,往老鴇住的方向走去。
老鴇病懨懨的躺在床上,整個兒身形都消瘦了一圈兒,雙眼微閉,在那囔囔著什。
她頭上擱著一塊熱帕,那張圓形的富貴臉也被人擦洗過了。可見是有人來過。
“水陽啊,媽媽口渴,給我倒杯水來~~~”
可房間內除了她自己,就沒有別的人了。於是,柳瑩寶倒了一杯水,送到床上去。
老鴇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在看清楚來人不是莫水陽後,便道:“銀寶啊,扶媽媽起來。”話有氣無力的。
柳瑩寶便扶了老鴇起來,在床上坐下,她喝下柳瑩寶遞過來的水,歎了一口氣:“真是遇著瘟神了,幾十年沒病過,現在到病得起不來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