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鋪老板正在教導店內夥計,瞧見了進屋的二人,便讓夥計去招呼他們,自己到一邊查賬去了。
那夥計見是一俊美帥哥和一亮眼女子,拾起笑容,湊到他們身邊,問:“二位可是有東西要當?”
莫水陽拿出懷的三根金條,在夥計麵前晃了晃:“這是刻著你家當鋪官號的金條吧?”
“是啊,怎了?”
“問你點事。”莫水陽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女子到你們這兒當金條出來的。”
夥計見他們不是來當東西的,是來問事的,便沒了好脾氣,敷衍道:“在我們這,當金條、銀條的人多了去了,我怎知道你得是哪位女子?”
柳瑩寶靠上前,神色淡然:“一個年輕女子,約莫二十左右,長得挺漂亮的。嗯,還有一個繡著鴛鴦的荷包。”那屠夫告訴他們的信息就這多。
“沒見過——”夥計正敷衍著,當鋪老板走了過來,一把把他拉開,正對著莫水陽和柳瑩寶,道:“來我這兒當金條的,是有那幾個,不過年輕女子,是有這一個。”
“是何家女子,請老板告知一下。”
當鋪老板多看了他們幾眼,有些狐疑:“你們是?”
柳瑩寶正欲回答,莫水陽搶在她前麵,咳嗽了一聲,然後故作神秘:“這個,你還是莫問,我們的身份不便透露,總之,我們是便衣出行的。”
柳瑩寶看了莫水陽一眼,張了張嘴,莫水陽暗地對她眨了一下眼睛,她還是停住了。
這男子長相俊美,氣質不凡,雙手負立於背後,看似高貴之人,而這女子,腰間持劍,身段看似嬌,但腳步矯健輕盈,是個練家子。當鋪老板微微撼住了,也不多問,:“客人莫多心,隻是我們悅己當鋪向來有一條規矩,若非必要,不宜透漏主顧信息。所以,我才有此一問。不過,你們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知一些。”
“你。”柳瑩寶道。
“這女子是樂雅樓的琴妓。”
“那她何時當的金條?”
“十之前。“
“這琴妓叫什名字?”柳瑩寶繼續問。
當鋪老板想了一下,才回答,“好像叫沅歌。”
“那我們可不可以看一下那女子都當了哪些東西?”如果能拿到女子生前的物品,就可以直接到樂雅樓確認身份。
老板麵有難色,搖頭道:”這個不行,不符規矩,還望見諒。“
既然老板識得這個兌換金條的人,那女子身前當的東西也不一定非要看,直接去了樂雅樓問便是。
當柳瑩寶與莫水陽一前一後走出了店門,直到再也看不見人影,當鋪老板那張悠然若閑的臉再也鎮定不住,出現了緊張的神色,兩隻手使勁一拍,道:”出事了。“
他想了想,左轉右轉,一把拉住身前一臉懵懂的夥計,道:“去,去,就算找遍豐城,也一定要把少爺找回來!”
夥計瞧著一向鎮定自若的老板此時像火燒著了眉毛似的,連連點頭:“好,好,我這就去!”
從當鋪出來的那一刻,柳瑩寶瞧著莫水陽,看了一會兒。
莫水陽笑了笑:“我臉上有字?”
柳瑩寶搖了搖頭,道:“你為什要些模棱兩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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