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
按常理,金條上怨氣深重,那屍體的本身會更加戾氣,一定會四處害人,可樂雅樓什異常都沒發生,一片平和,盡管屍體被燒,可之前總會有些風吹草動吧。
那為什金條上的怨氣不散呢?
問完了話,那女子見莫水陽和柳瑩寶沒有要姑娘或者相公的意思,便去招呼了其他客人,不再管他們。
兩人回到春香院已是傍晚。老鴇一股子劣質脂粉味鋪麵而來,惹得柳瑩寶與莫水陽紛紛捏起了鼻子,退遠了些。
老鴇隻關心教沒教訓那屠夫給她出氣,柳瑩寶不善謊,莫水陽額了一聲,是狠狠教訓過了,讓劉媽媽放心。老鴇得了答案,似乎還是有所怒氣,不過也沒在追究,罵罵咧咧的便去睡了。
這幾,老鴇一有空便笑眯眯的領著柳瑩寶在春香院周圍四處亂轉,提高提高她們春香院的知名度,好讓周邊的山村野夫,知道她們春香院,也是有美人的。
至於柳瑩寶作為春香院的第一頭牌,接不接客,賣不賣笑,那就是她的自由了。
總得來,柳瑩寶是春香院的掛名頭牌。
她劉媽媽可不敢逼迫柳瑩寶接客,萬一她一不心,把她身上的那把劍,架到她脖子上了怎辦??她劉媽媽可是很愛命的!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空有一張姣好的麵相,固然吸引來客,但也不多。要想留住人,得跟樂雅樓,琴歌坊等大青樓學學,也整點風雅之事,來點情調,琵琶,古箏總會一點吧?
於是,當晚上,柳瑩寶接過柳媽媽遞來的古箏,彈了一首清平調。
整個春香院一陣魔音穿腦。
很快,客房內傳來客人的一陣謾罵: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哪個手殘的這缺德!!!
老鴇瞬間白了臉色,趕緊讓柳瑩寶換了琵琶彈,柳瑩寶又神色自若的接過,換了一曲桑菊歌。
一曲終後,春香院的客人全都跑沒了影。
而柳瑩寶自覺心中暢快,吐出一口氣,放下琵琶,看向老鴇,麵色一驚。
老鴇在門邊捶胸頓足,一臉慘白,神情扭曲,差點口吐白沫,半響不出話。
“老板娘,怎了?”柳瑩寶不解其意。
“姑娘啊……你這琵琶彈得……彈得……”
“彈得怎樣?”她問到。
就跟殺人似的。
老鴇終於挺過來了一點,頭也不回,踉踉蹌蹌的出了房門,順氣去了。
她還從未聽過這難聽的曲子。
柳瑩寶納悶了一會兒。接著,莫水陽從房門外進來,她麵上一喜,拉著莫水陽的手臂,問到:“我彈得怎樣?”
莫水陽神色不濟,卻十分清醒,那張十分俊美的臉上微微發白,對她道:“丫頭,你彈得,太有效果了!”
“真的?”柳瑩寶彎起了唇角,那張討喜而又活潑的臉笑得有些開心。
莫水陽十分肯定的點點頭,再也沒有其他恐怖的琴音能把他從噩夢中驚醒出來了。也幸虧這堪稱恐怖的琴音,他才能從夢魘中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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