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範金瞪大了眼睛。
“你看我敢不敢?”範昀目光平靜,卻是寒芒陣陣。
範婉看不下去了,低聲訓道:“好了,大家吃團圓飯呢,你們一定要鬧得長輩們都知道嗎?”
長輩都在隔著珠簾的另一桌用膳。
範金這才不做聲了。
一頓飯吃的不痛不快。
範桐的哥哥一貫愛跟子玩,吃完飯帶著他出去放煙花去了。
範昀沒有在意,早些回了二房。
大年初一拜年,初二走親戚。
這些都跟範昀和子沒關係。
她母親顧氏本家在江南金陵,隔山隔水的,她除了時候曾經去過一次外,再也沒去過,子從來沒去過外祖家。
自顧氏逝世,雙方的來往更加少了。
隻每年過年捎些東西來。
不過她父親範之遙與顧家倒是有接觸的。
年底範之遙給家來了信,都是寥寥幾句短短的問候,再有一些東西。
範昀也好,子也罷,對範之遙這個父親都沒什感情。
每到過年的時候,二房是最冷清的。
以前範昀一到過年,脾氣很差,動不動發火,今年的範昀自然不會那樣,反而帶著二房上下不能回家過年的仆人一道玩煙花,作花燈玩。
其樂融融。
益州城有女婿不過初五之,所以初五這一日,基本去外祖家玩的姐妹兄弟都回來了。
這一日清晨,範昀突然叫來了韓嬤嬤到書房,吩咐道:“嬤嬤,老太太不是一直在查當初那封情書的字跡嗎?是時候給她一點線索了!”
韓嬤嬤驚訝的看著範昀,在那毫無波瀾的麵容上看不到任何情緒。
不過她知道,姐這是要動手了。
上次她一口氣教訓了五姐範嫻,離間了四姐和大姐,打破了其他幾房聯合對付二房的局麵,這一次姐目標更大了。
“老奴明白。”韓嬤嬤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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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範金自長房用完膳回西府,她常日湊在範婉繡房,跟著她學書畫刺繡,曹氏一並留了她用膳。
這會她剛跨入自己母親的院門,便看到婆子丫頭神色慌張地進進出出,她連忙進入自己母親的內室,瞧見趙氏坐在炕上正跟一個婆子低語。
旁邊還站了一個大丫頭,神色慌張,似出了什大事似的。
“娘,怎了?發生什事了?”
見範金進來,趙氏愁上心頭,朝她招手示意她坐過去,一把拉住她,道:“咱們書房失竊了,丟了一個重要的盒子。”
範金聽了愣了好一會,“盒子?麵有什要緊的東西?”
趙氏長歎一口氣,憂心忡忡,不知從何起。
旁邊掌事嬤嬤回道,“姐,頭放著的是咱們府老太太以前寫的詩。”
榻上的趙氏更是唉聲歎氣的。
範金還是不明白,“祖母的詩?有什問題嗎?”
嬤嬤看了一眼趙氏,似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範金。
趙氏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心腹出去,隻留下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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