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融公主身上隻剩下了一個肚兜和褻褲,粉嫩色的繡童子戲蓮花案的肚兜,幾乎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以至於很多年以後,坊間依舊流傳著關於當朝公主肚兜的戲言。
不得不說,義融公主的身材堪稱極好,玲瓏身段,凹凸有致。
更重要的是,那粉嫩嫩的肚兜壓根奈何不了,頭那兩團白花花的東西,故而被側麵站著的一些男子和侍衛看的真真切切。
甚至還有人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不對,確切地說,是許多男子都吞了口水。
這不僅包括皇宮侍衛,還有各家的家丁,當然也不乏一些表麵正經,暗地狎昵的少爺。
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當朝公主哪!
還是當今皇後和陛下的嫡女呢!
說起來算是天底下最高貴的人,就這被大家看個幹幹淨淨。
嘖嘖….過癮!
“啊,啊,啊!”義融公主連叫了三聲,蹲在地上捂住臉哪敢見人。
好在她的一個宮女反應迅速,飛一般地滾到頭錦棚,急急忙忙尋找了一件披風,也顧不上別的,連滾帶爬地跑過來,將披風裹住了義融公主。
當然,無濟於事,因為該看的已經看了。
雖然諸如詹允賢等這樣的良家子弟都掩麵背身而去。
可殺千刀的,那些個家丁跟侍衛卻是差點沒把眼睛給勾出來!
“混賬東西,還看什,這是蔑視皇威!”一個女官繃著臉大聲喝道。
“咳咳……”這下,這些人才念念不舍地收回視線,假裝四處看風景,卻猶然忍不住時不時偷瞄一眼。
義融公主,堂堂一國公主,被當眾扒了個精光,已然身敗名裂!
宮女和女官要攙扶著義融公主進去錦棚換衣裳。
滿腔戾氣的義融公主一邊裹緊了披風,一邊用胳膊甩開了侍從,一雙殺人的眼神瞪向前麵戰戰兢兢趕回來的侍衛。
“你們是怎回事?找死嗎?找死嗎?”她歇斯底地吼叫。
“不是,殿下,屬下..…..”他們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可義融公主也不是傻子,隨即視線像刮眼刀子般刮向緊接著而過來的範昀三人。
“範昀,是不是你搞的鬼?”
範昀一臉詫異,聳聳肩道:“殿下,您眼花了吧?我剛剛差點摔下懸崖,在急於自救,還趴在地上吃了不少灰呢,怎怪到我頭上了?”
義融公主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那是誰?”她犀利的眼神往周身的人一個個掃去。
倒是詹允賢皮笑肉不笑地站了出來,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剛剛有看到人動手腳嗎?是不是這些侍衛自己沒搞清楚情況,膽大包天射了公主殿下?”
他眼神溜達了一圈。
薛嘉第一個附和:“沒有看到,隻看到侍衛失手!”
“對對對,什都沒看到!”趙玉軒也弱弱地舉手。
“……”
大家早受不了義融公主的跋扈,自然一個個附和過來。
義融公主氣的吐血,最後盯著隋輕寒道:“輕寒,你給我說清楚,你有沒有看到誰動手?是不是範昀?還是詹檀兒?趙玉瑾?”
她陰戾地喘氣。
隋輕寒看了一眼範昀,再看了一眼詹允賢,眨眨眼道:“沒有啊,本少剛剛在那邊,壓根沒看到誰動手腳,範昀差點摔下懸崖,趙公子呢,忙著救兩位美人,其他的,沒這個本事,就是這些侍衛失手!”
說著他拿著胳膊肘就對著那領頭的人肩頭砍去:
“我砍死你,你怎帶隊的?居然讓公主表姐出了這大醜,你這讓我們大家回去怎交待啊,皇後娘娘不挖你祖宗十八代的墳才怪呢!”
“……..”
“…….”
這場質問以隋輕寒的鬧劇收場。
不過範昀還是感激地看了一眼隋輕寒。
他可是一個很關鍵的人物,隻要他站在她這邊,義融公主就奈何不了。
趙玉臻隻得攙扶著義融公主進去換衣服,並細聲細氣勸說開導。
義融公主哭個死去活來。
外頭這邊,趙玉瑾和趙玉軒組織人烤殺那些獵物當做午膳。
等趙玉瑾安排妥當,卻發現詹檀兒獨自一人站在遠處的原野上吹風。
他心突然有些不舒服,很想過去說點什,可說什呢?以什身份?有什資格?
些許自作多情了呢!
畢竟,那樣的時刻,他毫不猶豫選擇去救範昀。
雖然他覺得自己是對的,救範昀是救命。
大家休息沒多久,就吃上了美味,
可是義融公主哪有心情吃下東西,無論趙玉臻怎勸說,她幾乎將身邊的人打了個遍,東西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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