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很滑，要心。”班主任提醒道。

    “哦，好的。”周誠環視一圈後問：“周老師，這個溫室是什時候建的？我以前都不知道這有溫室。”

    “聽是很久以前就有的。現在生物組的老師還會在這培育一些植株。”班主任。

    “這厲害，我以為中學老師都隻會照著教科書念書。”周誠完就覺得自己話唐突了，班主任就是中學老師，這句話豈不是把班主任也得罪了！“誒！我不是那個意思，額……我是……那個……”

    “大多數中學老師確實隻會照本宣科。”班主任倒是頗為淡定地把周誠的話完。“我的大學同學，有的考了研究生，有的留大學任教，現在我的知識體係已經遠遠跟不上他們的了。”

    周誠好奇地問：“老師，你大學是在哪念的？”

    “在魔都。”班主任。

    “那厲害，那畢業後你怎不留在魔都，而是回到雲城來？”周誠問。

    “我父母想讓我回到他們身邊，我就回來了。”班主任著已經走到了溫室門口，然後班主任拿出鑰匙打開溫室的門。

    “老師，你怎會有溫室的鑰匙？”周誠好奇，剛才不是生物組的老師在這養花嗎，怎班主任這個化學老師也會有鑰匙。

    “學校一直在做石斛的提煉，生物組負責培育，化學組負責萃取。”班主任。

    “石斛是什？萃取又是什？”周誠已經跟不上班主任的節奏了。

    “那邊花盆那些棵的植物就是石斛，又名不死草，有很高的藥用價值。目前認為服用石斛可以預防肺癌。”班主任指著幾株嬌嫩的嫩芽。“萃取是化學上一種分離提純的方法，以後在化學課上會學到的。”

    “這厲害。”周誠看了看那些矮的植物，又開始喃喃自語，“感覺弱不禁風的樣子，還要養在溫室才能存活，竟然還敢自稱不死草。”

    班主任被周誠的話逗笑了，道：“不死草這個名字不是指石斛本身不死，而是指石斛的功效。石斛還有一個名字叫還魂草，就因為石斛可以治療很多疾病。”

    “聽起來跟武俠的仙草一樣。”周誠湊近了那些其貌不揚的還魂草，想借著夕陽餘暉看得再仔細些。“學校既然有這種仙草，平時會不會有江洋大盜來偷藥草？”

    “這些石斛，被拿出溫室不到半就會枯萎。”班主任見周誠看石斛的神態極為認真，稚嫩中帶著蠢萌，便為她極為耐心地解釋道。“而且大多數人沒有聽過石斛，就算見到也不知這是珍惜草藥。”

    很快，太陽就沒入地平線下，溫室隻留下一抹昏暗的潮濕。周誠環顧溫室，忽然覺得氣氛漸漸詭異起來。

    “老師……你……有什要的嗎？”周誠試探地問。

    “一開始我就覺得你是一個有靈性的孩子。”班主任一邊，一邊在溫室隨意走動。“好多年我都沒有遇上你這樣的學生了，你的眼有一種對知識的渴望。這很難得。其他學生隻是把讀書當做一個任務，而你是把學習當做一種探索，就像玩探索遊戲一樣玩。我得沒錯吧？”

    “啊？”周誠不懂班主任在這個越來越灰暗的溫室這些高深莫測的話做什，周誠開始注意這個溫室的布局，隻有一道門可以進出，門沒鎖。趁著班主任信步到離門比較遠的地方時，周誠趕緊走到門口。班主任今太反常了，從一開始周誠心就覺得這陰森恐怖。隻求班主任要什趕緊完，她好早點離開這個讓人心神不寧的地方。

    “你隻用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班主任繼續，“數學老師那我已經跟她好了。你放心，她不會為難你的。至於別人，其實你不用管他們的。”

    “嗯？”周誠還是不太能理解班主任到底在什。

    “那些借讀生，你要離他們越遠越好，無論他們怎抱團，你都不要卷入他們的圈子。”班主任繼續。“他們家長覺得貴族學校教育質量不好才把他們轉到一中來的，但是就算來了一中，他們同樣不會學習。反正不是一中正式在校生，他們遲早也會離開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