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夜晚的寒風吹著,恐懼從白九心頭悄然攀升,將她完全籠罩。
對於現在的一切,白九覺得相當可怕,她想立馬就醒過來,但卻找不到任何醒來的方法。
她站在山下,風吹過她的身體,她真切的感受到獨屬於夜晚的寒意。
‘進去看看吧。’
白九腦中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她愣了愣,腳不自覺的朝著山頭邁步而去。
在這時,忽然傳來清脆的鈴鐺聲,那聲音貫穿整座山,樹葉敲打著發出悠悠的節拍。
白九整個人僵在原地,詭異的感覺彌漫上心頭,她僵硬的上前一步,發現這山上的樹都化作了翠綠色,通體晶瑩剔透,無論樹幹還是樹枝亦或者是樹葉,都呈現出如翡翠般的色澤。
那樹枝樹葉搖曳著,相互碰撞,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接著,白九便瞧見山頭走出一人,那人穿著怪異,身後背著個詭異的木偶娃娃,帶著厚重的帽子,低著頭瞧不清其麵容卻是能看到他那笑的有些詭異的笑容。
那人每走一步,鈴鐺便搖曳著發出清脆的響聲,融入那風吹樹葉聲響中。
白九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身子僵硬著,直直的看著那人。
“真是不錯的靈魂。”那人朝著白九走來,發出怪異的聲音,那聲音很是古怪的聲音。
那聲音一落下,白九立即感覺有泉水落在自己眉心,冰冷的觸感傳達到靈魂深處,如同打下漏印一般。
那感覺來的很快,去的也快,在其消失之時,那怪異的人頓住腳步,身子逐漸透明,消失於空氣之中。
接著,一股冰冷的寒意貫穿至白九的靈魂深處,白九猛地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的瞬間便是瞧見了於禾家的孩子。
那孩兒見到白九醒來後,立即跑了出去,嘴還在叫喊著:“阿翁、阿母,白姐姐醒來了!”
白九愣了愣,立即想起來這樣的場景在前幾日的時候她就經曆過。
沒多久,她又瞧見於禾同於冬一起進來了,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那孩兒沒有先前那怕生了,爬到白九旁邊,擔憂的看著白九道:“白姐姐,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白九愣了愣,接著不等她回話,於禾便是開口道:“昨日鄙人見白姑娘許久未歸,心生憂慮,外出尋找,再浴池畔見白姑娘昏迷不醒,便將白姑娘帶回來了。”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白九著,麵上多出了一絲愧疚。
於禾聽著白九的話,倒是愣了愣,有點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道:“不成麻煩,白姑娘不必客氣。”
白九忽然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了,她張了張嘴剛要話,於禾便又道:“白姑娘可是有何頑疾?”
“為什這問?”白九不明所以的發出疑問,問完對上於禾那不能理解的眼神時,捏了捏嗓子,道:“恩公何出此言?”
於禾麵上立即露出釋然之色,緊接著便拱手作襟道:“白姑娘言重了,鄙人不過行應做之事,稱不上姑娘恩公一。鄙人隻不過見白姑娘身體欠佳,故出此言,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白姑娘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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