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輪到白九茫然了,她不知道於冬為什這樣,於是迷茫的看著於冬。
“白姑娘帶來了眾人聞所未聞的事物,不僅僅是妾身,挫夫與鄉親們都很是歡喜。”於冬著,站起了身,換了個位置坐在了白九對麵,雙手輕輕地握住白九的手,很是溫柔的道:“故此,白姑娘大可放心,吾等對白姑娘的到來,歡欣鼓舞至極。”
白九一時間不明白於冬什,也不知道於冬為什這樣,她唯一所能知道的是,在這一瞬間,她感受到了溫暖。
她忍不住的要流出感動的淚水,可她卻是笑了笑,道:“謝謝。”
於冬見此,也笑了起來,麵上的笑容比戶外的陽光還要燦爛,讓白九不由得想起了慕容。
可剛剛想起慕容,還未來得及傷感之時,於冬便又指著那劍道:“白姑娘,此物究竟為何物?又有何用處?”
白九的思緒立即回歸到了解釋的上麵,她拖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想著總不能這時古代戰爭兵器吧,這又沒有紛爭。那總不能這時殺人用的吧,出去多嚇人啊。
白九苦思冥想,終於想到了合適的理由,立即一本正經的道:“這是玄鐵。”
“玄鐵為何物?又作何用?”於冬看著白九,麵色平靜的問道。
白九一時間答不上來,於是腦袋一漿糊,急忙道:“劈柴用。”
完,白九忍不住的想要扇自己一耳光子,誰家劈柴的張這樣啊——一把即便是外行人都能看出是把好劍的靈劍,居然是用來劈柴。
白九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可是緊接著她便看到於冬目光中星光閃爍,笑容滿溢的道:“白姑娘故所可是用此物劈柴?”
“額……其實這把壞掉了,不能拿來劈柴了。”白九試圖開始圓謊,可是圓不成,想著不能讓慕容就這樣被拿去劈柴,於是就開始繼續扯謊。
於冬看上去是信了,努力的理解了白九的話後,麵上露出遺憾之色,道:“如此啊。”
“嗯,再加上是別人的,我不能隨便拿去用啊,所以呢我現在首先要把這東西還給他。”白九繼續扯謊,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八道。
“但姑娘無法離開此地,又如何歸還?”於冬看著白九,出了這一事實。
白九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是這一回事。
“我等世代居住於此,凡誤入此地之外客,皆尋不到出路,留於此地改為於姓。”於冬著,麵上依舊是那溫柔的笑容,笑容中吐露出柔弱的嬌媚。
可白九卻因為於冬這話僵在遠處,觸碰在慕容劍的指尖微微顫抖。
‘真的出不去了嗎?’
‘出不去了又該如何去尋千載?’
‘無法離開又如何完成慕容臨終的委托?’
白九的腦袋立即化作一團漿糊,不知該如何思考,不知該從何思考。
她很清楚自己要做什,她要完成慕容的委托,要將劍送到千載麵前,要找到千載,再一次見到千載,要問千載為什離開。
可是現在該做什。
她來到這個叫盈民之國的地方,卻不知該如何離開,更不知從哪開始尋找千載,她所想所該做的事情,她不知該從何做起又該如何做。
一瞬間,白九又想到了昨的夢。
夢,於冬過的那座山上,有人從山朝她走來,那人穿著怪異,帶著滲人的傀儡娃娃,壓低了帽簷,嘴角勾起駭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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