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北瀝挑眉,“你還做過品酒師?”
沈家檸笑,“是呀!”
白澤執起酒杯,輕啜一口,接過鬱北瀝的話,跟他兩個唱著雙簧,“哦?”
故作很有興致的樣子,放下酒杯,問:“你給哪些酒莊評過分?”
沈家檸此時頭有點脹痛,眉梢隱隱搐了一下,沈家檸抿唇,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她的臉較之前要蒼白幾分。
因為包房燈光有些黯淡,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
沈家檸提唇,以笑容來掩飾自己的憔悴,聽見白澤問自己,淡笑一聲,語氣雲淡風輕:“一些不知名的酒莊罷了,不值一提。”
白澤沒再問下去,笑了笑。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幾人開始聊起了時候的故事。
沈家檸安靜地聽著幾人聊,偶爾插一句進去,附和幾聲,聽到有趣的,即使頭越來越疼,笑不出來,也會強忍著痛意,掀唇,偽裝一笑。
腦子,記憶的缺口越撕越大,碎片不斷湧出,凝聚在一起。
沈家檸的掌心已經被她掐出了血絲,又過了一會兒,沈家檸終是再也忍不下去,頭仿佛要炸裂開那般,沈家檸怕自己堅持不下去,於是找了一個以上衛生間為由的借口,開門出去。
衛生間。
沈家檸靠著門。
腦海,一個男人躺在血泊的一幕擠進縫隙。
男人的麵前,站著一個看不清麵容,手執槍的人。
“砰”的一聲,那人一槍射中了男人的眉心,男人就此闔上眼睛。
那人走出酒莊,然後引爆了整個酒莊。
火光衝。
記憶就此停止。
沈家檸猛地睜開眼睛,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眼睛泛著血絲。
看著瓷磚。
沈家檸無力地閉上眼睛。
那人……是她。
為什她會殺了那個男人?為什?
還有,她到底是誰?
沈家檸身子沿門下滑,蹲在地上,無助扯著頭發。
她到底是誰!是誰呀!
雙手擠壓著頭,奈何怎也想不起。
另一邊,包房。
幾人聊著,不知為何,話題就被扯到了賽車上。
“對了,半個月之後,斷崖山上有一場黑市賽車,你們去嗎?”霍秋白問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掃看幾人一眼,“嘿嘿嘿”地傻笑不停。
陸止言一個枕頭朝他打去,“你笑得這猥瑣幹嘛?”
“有嗎?”霍秋白無辜眨了下眼睛。
“有!”
霍秋白擺了擺手,再一次問道:“你們去嗎?”
“不去……”陸止言率先拒絕。
霍秋白看了一眼其他二人,“你們呢?”
鬱北瀝和白澤均是搖了搖頭,“不去!”
陸止言嘟囔,“黑市賽車有什好看的?”
霍秋白不以為意,搖晃著酒杯,邪笑,不疾不徐:“如果我告訴你們,queen也要參加了?!”
“你賽車後,queen?”陸止言不淡定了。
“嗯哼”霍秋白輕哼。
“不信——”陸止言翻了一個白眼,“queen怎會自掉身價參加那種比賽!”
“內部消息!”霍秋白。
“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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