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那是怎回事?”君胤皺眉問道。
肖青雲撓了撓頭,君胤常年在宮,並不是很了解民間的百姓過的是什樣的日子。其實每當有瘟疫亦或者戰亂爆發,每個地方的難民都會有很多的,隻不過不同的是,並不是每一座城池都會大開城門。
“如今,有戰亂的隻有東邑國和南兆。”君胤放下簾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他並不是無知之輩,不開城門也是有道理的,若是哪個難民身上帶著瘟疫,那這一城池的百姓恐怕都要遭殃。
更何況,那些百姓恐怕還不是他們自己國家的百姓,能做到這個地步,也是不易的了。
“殿下?”
君胤沉默了一瞬,然後道:“繞道吧。”
如今擊潰不了的,總有一日能夠做到。
他要路無拾野,百姓以能夠安居樂業,黃發垂髫,耄耋老朽,無一不歡。
總有一日,他會開創這樣的萬朝聖事。
推推攘攘的人群中,穿著乞丐模樣的幹瘦子被人擠了出來。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好半了,見沒有人來打他,他爬了起來,自己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隻是他一抬頭,就能見到這蓬亂的頭發下麵,一雙眼睛是何等的你的犀利。
他抬頭看了看有些灰蒙蒙的,微微的,彎起了嘴角。
他不再耽擱,
西邯國的確是個稀奇的地方,兩麵環山,另兩麵卻是傍著水的。這樣一來,就算是有心思想要侵犯的,若是不做好長期的打算,恐怕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也就是為什西邯國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卻沒有誰打他主意的原因。
也不是多富裕的地方,犯不著去花力氣侵犯。
便是這會兒,隻不過是繞個道,但是道路兩邊卻是青山綠水,風景很好。
他們前麵也有一輛馬車,家丁守著的,似乎是哪家的姐出來遊玩,他們就在後麵跟著,仿佛是一起的。
突然,前麵的馬車停了下來,道路狹窄,不得已,君胤他們也隻好也停了下來。
四周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不用君胤示意,肖青雲已經上前去看了,知識很快就回來了。
“公子。”肖青雲有些尷尬道,“遇到土匪了,要去幫忙嗎?”
君胤擺擺手,“不必,一會不要抵抗。”
“是。”
沒必要為了幾個劫匪而暴露了身份,隻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此時的逍遙穀內,蕭七娘和李旻曄都在,吳戈站在下首為兩個人傳達最新的消息,“秦殷已經逃出西邯國都了,隻是此時還在找她,城貼了不少她的畫像,所以屬下便讓她扮作流民逃出城去了。”
蕭七娘笑道:“什樣的畫像,給我瞧瞧。”
吳戈從懷掏了掏,還真的是要出一張通緝令。隻是蕭七娘一看就笑了,“畫成這個樣子,怕是抓到明年都抓不到。”
這濃眉大眼的,畫得哪像是個姑娘,是個男人都沒有問題。
“,吳戈,我瞧著這人像你。”
吳戈頗為無奈道:“蕭穀主好眼力。”
這下換蕭七娘不可思議了,“真的是你?哈哈哈哈哈!”
去賄賂官員的是他,於是那位畫師畫畫像的時候,就照著吳戈來了,也算是做個憑依。對於這一點,吳戈並沒有什辦法。
反正上麵是一個女人,不是他就好。
李旻曄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她一個人?”
他沒什心思開玩笑,戰事越來越長,像是要變成拉鋸戰,如此這南兆國內的消耗可想而知,他雖然不從仕,但也是南兆的子民,何況這是一個掌控南兆經濟大權的好時機,隻要握住了經濟的命脈,以後便沒有人敢看他,乃至是他的夜門。
所以,他不能在這耽擱太久,若是秦殷安全了,他也該回去了。
“約了在山上的廟見麵,很快就有人去接她回來。”
李旻曄急促的咳了幾聲,蕭七娘連忙把桌子上的蜂蜜水遞過去,“你急什。”
擺擺手,他順下了氣,然後皺眉道:“既然沒什事了,我也就準備回去了,吳戈,你把秦殷安全的帶回來就行了。”
蕭七娘張了張嘴,想的話沒有出口。
她想問,連著這多的奔波,難道就不累嗎?可是她問了又能怎樣,反正李旻曄不會聽她的任何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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