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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胤老實不話了,他和一個看上去還沒有及笄的孩子有什好計較的……
“喂,你怎不話了?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我跟你我是有我師傅給我的信物的,我拿給你看!”
君胤製止了正在掏信物的杜南,“沒有不相信。隻是懷璧其罪這四個字你用的很好,是上過學?”
“跟著人學過幾,可是村的夫子我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不要我。”杜南聳聳肩,毫不在意,“還好有我師傅收留我!”
“你的名字怎寫?”君胤實在不想和她她師傅如何,她口中的師傅是不是杜北道人還有待商榷,若真是,杜北道人怎會讓年紀的她過得這般落魄?
隻好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順便問道,“杜南,是哪個杜?”
“杜北道人的杜!”杜南立刻道。
“……”君胤低頭寫字,覺得就不該問的,怎都繞不開杜北道人。
“是大的,南邊的南,我娘,靠著南牆,不怕冷。”
君胤的字很好看,在泥地上很快寫出了杜南三個字,姑娘就這樣趴著看,恨不得把眼睛貼到地上去。
“哇,原來我的名字是這樣寫呀,真好看?”
欣喜之情幾乎難以言喻,杜南那雙大眼睛,像是有光芒在閃耀。
看著眼前這個景象,君胤幾乎可以確定,她不是杜北道人的弟子,杜北道人才富五車,怎手底下的弟子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你吃飽了。”
“飽了。”
君胤點點頭,轉身去牽馬的韁繩,“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我也要趕路了。”
“誒誒誒!你去哪兒!”杜南眼珠子一轉,連忙拉住他的手,“你這就把我給丟下來了?”
……不然還要怎樣?
“我不管,你的馬嚇到我了,你要負責!”
君胤有些為難的咳了一聲,“可是,追月不喜外人親近。”
杜南眨眨眼,原來他考慮的是這個問題,竟不是要不要帶自己走。
這個人真有意思,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他還有錢。
“那沒有什啊,我們可以去租個驢子,這樣我就不用走路了!”
……
杜南別買本來就沒有目的地,她隨便行走,砍到有錢人就騙,才不會手軟。
迄今為止,除了兩隻燒雞,她尚未從君胤那得到什好處,雖然君胤那隻毛驢也送給她了……可是她更傾向於直接給錢啊!
難道要她餓了,把毛驢給烤了吃?
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這樣一直跟著君胤?看著君胤前進的方向,似乎是準備去邊界,那鳥不拉屎視不生煙的,還是不是的會遇上流民亂寇,可危險了,要是更不濟,被他國給抓去了……
杜南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她可不想遇上那種事。
“諶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她心是打定了主意的,若是和這個姓諶的沒有緣分,還不如早早的拿了他的錢跑路呢,犯不著為他搭上一條命。
“去找你師傅。”君胤似笑非笑道,他像是在開玩笑,可這句話卻讓杜南背後直流汗。
“你不是也在找他?”
“是、是的。”杜南打了個哈哈,聲音的都快聽不見了,“自然是要找的……”
難道他看出了什?
“色不早了,今晚我們就在這兒落腳。”臨近邊界的城鎮,君胤下馬牽著韁繩而走,杜南就跟在他身後,也牽著毛驢。
毛驢的腳程哪能趕得上追月?君胤為了照顧她的情緒,硬是把追月騎成了毛驢的感覺,可委屈追月了。
以至於追月現在看到那頭驢子就不順眼,打了個朝的響鼻,把杜南嚇了一跳。
“諶大哥,你這馬什毛病?”
君胤撇了一眼,笑而不語。
的一家客棧,杜南剛做進去就四處打量著。
在這吃飯的可不是什善茬,瞧瞧那坐在角落的大漢,瞪著眼跟要吃人似的,還有那老板娘,給人上個菜,幹嘛要帖到人家身上?哇哇哇,那人還摸了老板娘一把!
君胤拉過賊眉鼠眼的杜南,對二道,“兩間……”
“哎喲客官。可真是不巧,住店的話,可沒有兩間房了。”話音未落,老板娘就扭著腰胝過來了,杜南嫌棄她,趕緊往君胤身後一躲,生怕被她抓到似的。
君胤的禮節向來周到,收斂了一身容易被人看出來的慵懶氣質,倒是顯得溫文爾雅了起來,即使是在這個邊陲鎮的破客棧,他待人看上去依舊這溫文有禮。
“我兄妹二人路過,望主人家行個方便。”
杜南在背後拉他的衣服,“喂,我是男人!”
老板娘的眼睛轉了個圈,打量了兩人一番,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哎喲,既然是兄妹,住一間不打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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