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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一處不起眼的商鋪,肖青雲像是在不經意的看些什,他將陳列的幾個花瓶點了點,似乎將什塞到了花瓶,然後道:“送到我府上去吧。”
然後將銀兩放到了桌子上。
“肖大人,這件事便交給屬下去辦吧。”眼前這笑眯眯的男人正是商鋪的掌櫃。
他話的聲音很,可是也確保了肖青雲能夠聽見。
“確保要送到殿下手上。”肖青雲著。
這些暗樁是數年前便開始布下的,遍布全國,仿佛交織成一張網,那也是太子一黨的情報來源。
“客官您慢走!”
肖青雲轉身出去了,像是真的來逛街買東西似的。
轉角出門,正好看到楚淮陽也從馬車上下來。
肖青雲:“……”
楚淮陽:“……”
“哈哈哈。”肖青雲尷尬的笑了兩聲,“好巧,楚大人也來買東西?”
“替予荻來買養錦鯉的琉璃盆。”
肖青雲不禁調侃道:“楚大人還真是疼妹妹,連養魚的盆都是親自來挑啊,可是你不是去看望江大人的嗎,這就回來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楚淮陽就是一肚子氣。
他幹什要去看望江辰哦,真是自找苦吃,結果還被人家拒之門外,什都沒有見到。
兩人取了花盆,一同離去了,誰也沒有注意那之後有誰盯著這一幕幕。
此時的明王府,氣氛倒是有點尷尬。
君徹和君祁兄弟倆正對立而坐著,隻是這一回,兩人的神情都不是很好。
不如是,兩個人之間竟有一些箭弩拔張的感覺。
“王兄,父皇質問的並不是你!”君徹有些煩惱的站了起來,在屋子踱來踱去。
看著這不成器的弟弟,君祁皺起了眉頭,“冷靜一點,南兆和敖昂結盟已成定局,如何都不會在現在解決破壞兩方的關係的。”
“你讓我如何冷靜?”君徹反問,“若是我不在前麵擋著,恐怕此刻煩惱的就是王兄你了。”
這番話一出口,君祁頓時就在心騰升起一股子的怒火,“你!”
眼下更重要的是,分明就是查明太子的去向,再將太子一黨一網打盡,而不是在這煩惱著要怎去改變既成之事。
他的弟弟,怎會如此之蠢!
君祁本想再落兩句,可是看著君徹的樣子,他忽然就不想再解釋了。
再多,都隻是妄談。
“冷靜。”君祁坐了下來,“這事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話音剛落,君徹的眼睛像是亮了起來。
他就知道,他是君祁最有用的障眼法,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君祁就不會置他於不管不顧,想來,君徹平日也是沒心沒肺慣了的,怎會在這個時候如此在乎東邑帝的看法?
他的心思,君祁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曉吧。
先穩住君徹,其他的什都好。
畢竟,在東宮之內,他還有個棋子埋著。
隻是有一點他事先沒有想到過,君胤那個人,還真是油鹽不進,放著這一個美人在身邊,居然真的坐懷不亂,別是碰了,就連看都不看一眼。
莫不是……有什隱疾?
君祁想不這樣想都不行,不然太子他怎到現在身邊,別妃嬪,就連一個侍妾都沒有?
雖然君徹不想從太子下手,但君祁並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去把般若叫回來。”
曾在祭時一舞動下,引得太子和東邑帝這一對父子爭相垂青的豔麗女子,終是如願進了東宮,服侍在了太子身側。
可是……這和進了冷宮有什區別?
自般若進了東宮,甚至沒有機會再見太子一麵!
就這把她晾在一邊不聞不問,實在可惡。
安插在東宮的宮女一早的就將君祁的意思傳達給了般若,隻是要怎出去,實在是個難題,就算君胤不在,他的眼線卻是還在的。
“姑娘不如扮成奴婢的模樣。”
般若眼前一亮,本來為了幫襯她,送來的宮女就和她身形無二,再加上會易容的手易,就算她代替自己在這宮待上十半月,又有何妨?
一想到接下就能見到君祁,般若的心就忍不住雀躍了起來,她連忙坐到梳妝台前,取出自己的首飾一個一個比劃道:“雪雁,快來幫我看看,我戴哪個耳環好看,哦,應該先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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