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六點就起了床。刷牙,洗臉這些平日幾分鍾解決的事。今我卻花了大約半個時。我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臉,很瘦,胡須又長了一些。
在七點半左右。她打了個電話給我,她已經在樓下了。我最後一次透過鏡子望著自己。確認好在儀表方麵沒有什不得體的地方後,才下了樓。
“早啊。”她朝我打招呼,“今打扮的很好啊。”
“哪。”我笑著。
車行駛很快,不一會兒便走出了城市。記得在三年前,那個失魂落魄的我也是乘坐車離開這個城市的。那場麵記得仍然那清楚。我甚至可以想到那時自己沮喪的臉。那場景就像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一部電影。
車行駛在鄉間的道路。打開車窗,聞到一股夾雜著野花香氣的泥土味。此時正是上午十點,暖暖的陽光曬著很舒服。
“對了,昨晚我的那些故人的聯係方式你都有嗎?”她突然問道。
“一個都沒有,我手機隻有寥寥幾個聯係人,還是在那個鎮生活時,必需聯係的人。我甚至連我父母和哥哥的電話號碼都沒有。”我道。
“斬斷與過去的所有聯係,是這樣嗎?”
“或許吧。”我回答道。
車又行駛了十五分鍾,然後停了下來。
“好了到了。”她笑著。
我跟著她下了車,這時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周圍有些悶熱,我還聽到了蟬鳴。這兒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田地長滿了綠色f的稻穗。或許到了秋,就會變成遍地的黃金。
“在這兒稍等一會,我去找找我的叔叔。”她對我道。
我在等待她來的這段時間內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很是美麗。是一種難以被常人所發現的美麗。這些野生的花花草草對我來確實很漂亮,但是對長期生活在這的人來隻不過是些礙眼的植物罷了。
過了一會兒她就回來了,旁邊站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農。想必這就是她的叔叔了。
“這是我叔叔。”她指了指旁邊的老農,然後她又指了指我對她叔叔“這是我的朋友,他想在租你家的房子。”
“您好。”我簡單的朝他打了個招呼。
“這些客套話就免了吧,我的確有套空房間。但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椅子。就這個條件。”他道。
“可以,這些就足夠了。”我回答。
“哦?”他用一種帶有些嘲諷的眼光望著我。“你住多長時間?”
“一個月左右。”我回答道。
“什東西!”他突然暴躁起來,“哪有就住一個月的,丫頭!你糊弄我吧!”
她並沒有話,眼神帶有些失望。
“那怎才可以在你這兒住下。”我並不緊張,緩緩的道。
“除非你為這個一個月掏出三千塊錢的房租。”老農帶有一絲奸笑。
“叔叔,這也太……”她急忙。
“可以啊,四千也沒問題。”我道。
“此話當真。”老農明顯有些震驚,急忙問道,“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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