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宛眉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孩子罷了,她雖然已經與獨孤湛……可是她從未見到如此露骨的場景,實話麵前這場景真是要教壞孩子呢。
宛眉無聲的歎氣,她想背轉過身卻又不敢動……
玉真給宛眉喂的那粒藥,已經漸漸地發揮了效用……其實,不用那藥的藥效,這生猛的場麵,任誰看了也都要臉熱心跳啊。
所以,玉真剛剛回首看宛眉的時候,看到她的臉頰泛紅,他已經猜到這個女孩兒已經醒了,可是他卻不破,他心中打的主意其實更齷齪——那就是他想坐享齊人之福。
他深知在慕容皇後這,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男寵,可是,他想要的更多……首先,他想要得到的就是這個更加年輕美麗的公主。
慕容皇後既想借助於宛眉的公主身份牽製朝臣,又想不知不覺地用慢性的藥置她於死地。
這藥中毒之後不留痕跡,隻要不與男子那樣的話,表現出的病症就像是女子的的虛症,身子一日虛似一日,但是真正的病因即使是太醫也查不出來。
這藥,是玉真下的,他的心中也打了自己的九九,那就是他想通過這藥,將公主也弄到手,到時候,一箭雙雕豈不是更好?
有了以上的打算,玉真可是真的使出了渾身解數,要將皇後應對得舒舒服服的。
隻是那眼睛止不住的往那邊瞟。
“哼哼……”慕容皇後回眸一望:“怎?你還能?你還想?”
“奴家倒是能,奴家也還想,可是這畢竟這是禪堂,那些太監宮女就不見召,不知會不會起疑。”
玉真知道,此時此刻他必須陪著心,這一國之母此時此刻就是這宮中真正的主人,他萬萬不能得罪。
“哼哼……”慕容皇後翻轉身,伸手拍拍他的禿頭道:“早在前朝,就有‘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淫毒,奈何……’這一,民間諄諄呼你們‘和尚’為佛爺,哀家看來,也不過如此。”
玉真轉動禿頭,俊美的臉龐露出蠱惑的微笑:“奴家不是和尚,奴家是女尼。”
“不是和尚,那這是什?”慕容皇後問道:“那倒是你們西番僧的法杖不成?”
玉真輕笑:“陛下雖尊居九重,富有四海。其過保有現世而已,人生能幾何?若能受我宗秘密大喜樂禪,必能早登西方極樂之界。”
“哦?但聞其詳……”慕容皇後探頭來砸住他的舌頭:“禪師請教哀家著秘密大喜樂禪吧。”
“皇後當真想學?”
“當真想學,”慕容皇後舒了一口氣道:“聽能延年益壽?”
“嗯,”玉真低聲在她耳邊道:“那就與皇後前朝的一些故事。”
“但講不妨。”
這個玉真,其實是一個懷有異能的胡僧,他修行的也是異於中原的修煉法門,俗稱“雙精修”的,白了,就是類似道家的采陰補陽。
他這項慕容皇後一宣講前朝的故事,宛眉聽了不由得嚇得簌簌發抖。
其實,他所謂的前朝故事,就是在夏禹國開國之前,有一段將近兩百年的時間,中原分裂成幾個國,其中有一個國的皇帝,就是篤信佛教的密宗。
這位皇帝,喜歡將年輕的成年男子與在民間搶來的婦人、女子共處在一室之中,這些人不拘同姓異姓。最可怕的是,這些被關在一塊兒的人們毫無選擇,那位荒唐的皇帝甚至曾將自己親生的女兒,扔在監牢中,隻求一個樂子。
前朝的那段糜亂的曆史,宛眉曾經也略有耳聞,聽當時那些得寵的番僧們可以自由出入宮禁之中,夜宿宮闈,甚至同禦多人。
而那位昏君卻隻知道修習高僧秘法以求長生,對這些行為並不禁止,宛眉知道,這也是為什本朝對那些胡僧大家整飭的緣故。
前朝之時,這些胡僧濁亂寰宇、淫汙帷薄,難道此時此刻慕容皇後弄來的這個假尼姑,竟然也是胡僧一黨不成?
聽玉真講完,慕容皇後吃吃直笑:“哎呀,還真有過這樣的事情?”
“千真萬確,”玉真咬住慕容皇後的耳垂:“不信奴家就給皇後娘娘演示一下‘雙精修’的妙處……其實,這精修人越多越好……”
“貧嘴!”慕容皇後嬌喘著:“那你要人多,哪多帶幾個尼姑來吧……”
“應該是多幾個和尚才對……”
正調笑中,突然遠遠的聽到當值的太監大聲通報:“驪妃前來請安!”
這一下猶如晴霹靂驚醒夢中人,扭在一塊兒的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分開,慕容皇後揚聲道:“請驪妃稍等片刻。”
良久,兩個人終於將衣著收拾停當,仔細檢查無誤之後,招驪妃入見。
驪妃一進佛堂,就看到了躺在她上假寐的宛眉,她從從容容的向慕容皇後行大禮,然後轉向宛眉:“原來宛眉這孩子在姐姐這,妹妹還在納悶,以為她散朝之後又去出宮亂走呢。”
“,妹妹請坐……”慕容皇後命令宮女奉茶:“宛眉來請安,可能是昨夜休息不好?在我這睡著了,妹妹既然來了,就一同在姐姐這午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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