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滿清(六)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唯賴天恩 本章:第二百七十八章滿清(六)

    “大道首徒 ()”

    雍正帝在雍正二年(1724年)春以前,對政敵的打擊尚有所節製,這是因為政權還不太鞏固,不便太刺激對方。雍正二年(1724年)三月,青海平叛勝利,雍正政權的力量增強了,隨即加緊懲治胤一夥。四月,對胤本人聲罪致討,說他“肆行悖亂,幹犯法紀,朕雖欲包容寬宥,而國憲具在,亦無可如何,當與諸大臣共正其罪”。削宗籍和圈禁,並被改名為“阿其那”(意為待宰的魚),胤被削宗籍和圈禁,並被改名為“塞思黑”(意為討厭的人)。皇十子胤我被圈禁,康熙的皇十四子胤禎(胤)先是派去守陵,再後來受圈禁。康熙皇十二子胤祹被降爵,後康熙的皇三子胤祉也被革爵圈禁。

    同年五月,革去蘇努貝勒,七月發出《禦製朋黨論》,進一步開展反對胤黨人的活動,不久年羹堯、隆科多問題的出現,遂放鬆了對胤的攻勢,迨至雍正三年(1725年)十二月,年羹堯賜死,便加速懲處胤等人。至雍正四年(1726年),胤、胤先後囚禁致死,胤遷於京城景山,蔡懷璽自殺,郭允進梟首示眾,其他胤黨人也遭到處分。

    至此,經營二十多年的胤集團徹底垮台。雍正三年(1725年),雍正帝以作威作福、結黨營私之名,責令撫遠大將軍年羹堯自盡,同時削隆科多太保,後圈禁致死。並因此株連出汪景祺《西征隨筆》案和查嗣庭試題案。

    雍正帝登基伊始就說:“朕在藩邸四十餘年,凡臣下之結黨懷奸,夤緣請托,欺罔蒙蔽,陽奉陰違,假公濟私,麵從背非,種種惡劣之習,皆朕之深知灼見可以屈指而數者,較之古來以藩王而入承大統,如漢文帝輩,朕之見聞更過之。”他深知康熙後期的社會問題,如朋黨鬥爭;吏治不清;依靠富民政策的實行,加速了貧富矛盾的積累;西北用兵不停,需要繼續解決與準噶爾部的矛盾;國帑空虛。他針對現實,結合自己的理想,產生他的政治綱領。

    雍正帝在即位的當月,諭令大學士、尚書、侍郎:“政事中有應行應革能裨益國計民生者,爾等果能深知利弊,亦著各行密奏。”緊接著,在雍正元年(1723年)元旦,給地方各級文武官員分別發布的上諭中,講古代純臣,皆“興利除弊,以實心,行實政”,發出為國計民生進行興利除弊的政治改革的號召。他的改革思想包含如下內容:

    允禮所作雍正帝像第一,反對因循苟且。雍正帝認為他即位時“人心玩愒已久,百弊叢生”,“若不懲創,將來無所底止”,屢屢告誡臣下,不可“因循玩愒”。他針對康熙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主張“著意搜剔”,把攻擊這是“多事”的人斥為“淺見無知輩”。他反對因循守舊,是為清除改革道路上的思想障礙。第二,整頓吏治,以利民生。雍正帝在前述元旦給總督的上諭中說:“今之居官者,釣譽以為名,肥家以為實,而曰‘名實兼收’,不知所謂名實者果何謂也”,實際上發出整飭吏治的通告。他在登極一周年的時候又說:“朕纘承丕基,時刻以吏治兵民為念”,表明他企圖通過整頓吏治,達到富國裕民的目的。第三,反對朋黨。雍正帝從親身體驗中深知朋黨的危害:朋黨各行其是,破壞朝政統一,損害君主權威。朋黨之間互相攻擊,任用私人,不僅失去正常的用人原則,也幹擾了君主行使用人去人的權柄;朋黨各抒政見,自我標榜,批評朝政,擾亂君主視聽,妨礙堅持既定的政策。

    所以他說“朋黨最為惡習”。他反對的朋黨包括科甲出身官員的師生同年的宗派關係,因此宣稱,欲“將唐宋元明積染之習盡行洗滌”。“務期振數百年頹風,以端治化之本”。表明他為澄清政治、醫治痼疾的決心。興利除弊的改革思想是雍正帝政治思想的一個內容,此外,他認為“有治人無治法”,以為好的君主和官吏就可以把政治辦好,這是他的基本觀念。他主張“為政務實”,即從實際出發,踏實地辦事,這是他的思想靈魂。他主張施政嚴猛,要有雷厲風行的辦事作風,這是他施政的策略思想。在雍正帝的全部政治觀念中,興利除弊是其核心內容,因而是他為政的基本特色。

    雍正元年(1723年),接受山西巡撫諾岷的建議,施行耗羨歸公和養廉銀的措施,以此增加中央財政收入,並限製地方橫征暴斂。雍正二年(1724年),雍正帝又針對康熙末年各地虧空錢糧嚴重,決定嚴格清查,對貪官汙吏即行抄家追贓,對民間拖欠,命在短期內分年帶征。清理的政策,地方凡有虧空,限三年之內如數補足,如限滿不完,從重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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