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也隻是在她嘴唇上停留片刻。
沒有更進一步,也沒有深入。
末了,他還在抱著她,手臂間的桎梏卻沒那緊了,甚至有些鬆鬆垮垮的,似乎她微微一動,就能將他掙開。
容搖光沒動。
她沉默許久,才慢慢的,輕輕的,了句:“到此為止吧。”
雲教教主下巴正抵在她腦袋上,聞言沒反駁,隻輕輕“嗯”了一聲。
良久,那邊兩個情人鳴金收兵,你儂我儂地互相穿戴,這邊雲教教主也慢慢平複下來,深呼吸一下,終於將容搖光給鬆開了。
他們沒再話,隻互相沉默地站在那,等那對情人離開。
那對情人似乎也知道這大晚上的,能在這幽會不被發現已經是走了運,再甜言蜜語地了幾句,沒多加耽擱,便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情人一走,容搖光和雲教教主也跟著從假山出來。
空氣中隱隱還殘留著剛才的曖昧氣息,晚風一吹,才慢慢散去。容搖光沒和雲教教主話,轉身騰空,翻上屋簷,朝原定目的地掠去。
走到一半,她驀地回頭,就見雲教教主不遠不近地綴在她身後,一副要跟著她的樣子。
她動了動嘴唇,想問他做什要跟著她,卻沒問,隻來到書房頂上,輕輕伏趴下去,順手輕輕一掀,便將一塊瓦片掀開一線縫隙,她就著那縫隙往書房看去。
果見大都督尹禮在書房中靜坐著,正對著一封信函皺眉。
不知那信函是他寫給別人的,還是別人寫給他的,他皺眉看了好一會兒,方將其放下,而後起身吩咐道:“備車。”
守在書房外的仆從立即去安排馬車。
馬車很快備好,尹禮坐進去,無需多,車夫熟稔地一甩馬鞭,馬蹄聲聲,車輛朝夜色深處駛去。
容搖光沒理身後的人,徑自跟上馬車。
跟著跟著,她心頭一動。
……這分明是她從將軍府出來時走的路。
尹禮要去將軍府?
心中才生出這個想法,便見那馬車果然在將軍府門前停下了。
不過不是正門,而是位於巷子的後門。
可巧,容搖光出來的時候,也是走的後門。
馬車停下,尹禮頭上戴著帷帽,身上也披了件薄披風,再借著夜色的遮掩,他匆匆進了後門,在門仆的引領下,朝容老將軍的書房走去。
他與容均很快便會麵了。
容均本就在書房,乍見他來,也不吃驚,隻揮手讓人退下,倒茶給他,道:“怎這個時候突然過來了?”
尹禮取下帷帽,卸下披風,在容均對麵坐下,喝了幾口涼茶,似乎緩過來了,方道:“來信了。”
容均顯然知道是誰的信,聞言隻道:“信上的什?”
尹禮道:“沒什,按兵不動。”
容均道:“果然。”
尹禮道:“已經半年了。他還是什都沒查出來嗎?”
容均道:“誰知道他怎想的。”
那件事,深不深,淺不淺,換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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