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過來,歐陽懷瑾冷著臉從泊車小弟手接過鑰匙。
開車經過蘇尋,她低頭看腳趾頭的樣子,叫
叫他臉色越發沉冷。
歐陽懷瑾的車子從身邊無情離去,沉甸甸的失落讓蘇尋心口發疼,力氣也被抽幹了。
正難受,一輛車子開過來停下。
“要上車嗎?”車的男人問。
蘇尋心神恍惚,茫然抬頭。
男人下車過去拉她,一陣濃重的酒味撲來。
蘇尋還在怔愣,一陣倒車聲傳來,跟著一個尖銳的停。
已經開出幾十米遠的歐陽懷瑾竟然就這樣倒退回來。
陌生男人吃驚地望過去。
歐陽懷瑾臉上烏雲密布,過去一把扯過蘇尋。
男人生氣地喊:“喂,我先看中的!”
話音未落,鼻子正中一拳,向後踉蹌著猛跌坐到地上。
他捂著鼻子,疼得連個你字都說不出來。
歐陽懷瑾沒再理他,將蘇尋塞進副駕,上車係安全帶踩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車子到了上次那個高科技園,繞進去,在一所高級公寓前停下。
蘇尋被拖進去,抵在門上,一個凶狠的吻咬下來。
歐陽懷瑾剛要把她的襯衫扯開,她軟了軟,惶惶低語,“我,我先洗一下。”
他頓住。
……
就著37度的水,他弄了一個小時。
那生氣,怎也發泄不了,直到花灑猛烈射出的水把她的意誌力打碎。
那一刻,她就像會所那些討好過他朋友的女人。
而他也像他的朋友,在隱忍的低吼聲中品嚐到了動物本能一樣的暢快。
“誰先看中姐姐的?”他揪著她瘦削細滑的肩膀,壓著她並不算瘦的c杯,在熱水下吐著氣。
“劈腿的前男友,出軌的已婚男,還是路邊喝醉的野男人?”
還是昏了頭的他。
蘇尋眼淚汪汪。
他這樣虐她,她竟然還是很喜歡他。簡直瘋了。
“我,我喜歡你。”
話說出來,她就哭了。
“說完喜歡我,明天又去找已婚男。”歐陽懷瑾嘲諷,“你前男友劈了腿,所以你打算找一打男人補償。”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情不自禁環住他結實的背。
她很想說,她的第一次就是給了他,她沒有別的男人。
然而說不出口。
如果他嫌棄她,就算她隻有過他一個,在他眼,她依然是個笑話。
歐陽懷瑾身上的戾氣漸漸平息下來,低頭陰沉地看著她。
她濕漉漉的像隻渾身澆透的小雞崽,眼神可憐巴巴。
他抿緊菲薄的唇,探手把熱水關掉。
冷著臉把她抱回床上,灼灼盯著。
“說了喜歡我,就別讓我再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可以容忍你有前男友,但是無法接受劈腿,你要是敢同時睡兩個男人,我會殺了你!”
蘇尋不自覺深呼吸了口氣。
一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他凶起來很有壓迫力,跟那個笑盈盈叫她姐姐的那個他很不一樣。
然而,都那迷人。
呆呆地望了他很久,她問:“你這有烘幹機嗎?”
他眼中閃過疑惑,get不到她的腦回路。
她爬起來,撿了件他隨手丟在沙發椅上的襯衫套上。
在他詫異的目光下回浴室去把自己的衣服洗了。
沒找著烘幹機,隻好把衣服晾在浴室,打開抽風機。
歐陽懷瑾倚在門邊瞧著她用夾子夾在衣架上的,成套的粉紅色薄紗荷葉邊內內,奇怪的感覺浮上來。
她低眉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的手伸過去,攔腰將她帶入懷。
好吧,他的氣消了。
抵著她的額頭,把她胸口的扣子多解一個,變成隱隱約約的深v領。
眸色深了深。
“這的鑰匙。”
一把精致的電子鑰匙落到她的手心。
他環到她身後,將她推回床邊,柔軟的唇落到她的後頸上。
蘇尋緊緊握著鑰匙,承受著他給她的痛苦和快樂。
她知道自己性格有一種賤性。
那種東西來自她的成長背景,深深地烙在她的骨血,讓她願意獻祭一樣侍奉這個對她來說接近完美的男人。
如果不去考慮未來,她其實很快樂。
……
“您好,這是循跡花藝。”
蘇尋摘掉手套,拿起電話,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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