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澤,我跟我姐姐一個姓”
有些莫名驕傲和歡喜的語氣,讓顧令昭有些愣神。
這孩子,明明是青年人的樣子,可眉眼間如同少年般幹淨的氣質,還有這天真的眼神
顧令昭打量著他的眉眼,又將目光落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少女。
姓顧他們的眉眼,又是如此的相像,相像到這孩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顧令昭和許厝對視一眼,多年的默契幾乎瞬間明了,之前那封信上的大禮是指什。
就算沒有那封信,幾乎在看到他的臉,顧令昭已然都猜到他是誰,可心又有些許不敢相信,轉而便是一陣按捺不住的狂喜。
阿笙她,當年那個說要告訴他的驚喜,難道也是這是不是意味著阿笙當初沒有出事,她還有小兮都還活著
可如果活著,為什她和孩子遲遲沒有回顧家,不肯回來找他
眼前這個年輕人,明顯地心智不全,又是如何被鳴戈找到,安然地長了這大
顧令昭心一慟,慢慢走到顧澤跟前蹲下,語氣格外溫和地問“你,為什要叫她姐姐”
病床上的小兮,比顧澤還小幾歲,是因為和他曾經最驕傲的那個孩子長得像得緣故,所以他認錯了
男人一愣,像是被這個問題難倒了,回頭看向床上的人,頓時難過起來。
“不是姐姐了,空了姐姐走了,她不要我了。”
這句話讓顧令昭的眼皮跳了跳,雖然聽不太明白,可那句姐姐走了,空了這些字眼卻讓他一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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