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福源街逢集的日子,所以歐舞陽今留在武館,並未去去燕山修煉,
經過莫林一事,大家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開始主動分擔父母的工作。
而歐舞陽也留在家中,準備幫父親和大伯打打下手。
不過,武館學徒尚不足二十之數,父親和大伯就能搞定,歐舞陽在一旁根本就有插不上手。
其實在同行之中,朝榮武館算是便宜的了:幼童學徒,每年隻要六十兩白銀;而少年學徒,每年一百五十兩白銀。
可就算如此,尋常的溫飽之家依舊負擔不起這昂貴的學費。
再加上朝榮武館名聲不響,收不到學徒也是情理之中。
武道一途,又豈是打打拳,練練力氣那簡單。
不管是官學的武院還是私學的武館,除了傳授武道知識和解答修煉中的困惑,還要替學徒洗筋伐髓、打好根基。這其中就包含了各家各派的行氣手法和藥散配方,不足為外人倒也。
因而,哪怕是初入武道的學徒,每年所需花費的銀子也極多。
官學武院:幼童學徒,每年百兩白銀;少年學徒,每年兩白銀白銀。
至於私學武館,學費比官學武院低的有之,比官學武院高的也不在少數,這就要視武館教頭的本事而定。
雖然開館收徒看似是一個輕鬆的生財之道,卻也並非有點本事就可以開館收徒的。
如果學徒入學一段時日後無所寸進,學徒父母甚至能將教習告到官府。如果輸了官司,不但要賠錢,還會名譽掃地。
話回正題。歐舞陽在一旁插不上手,到最後,歐舞陽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便離開武館去街上溜達。
今是個大集,人流也比往常多了許多。而且街上也多了許多熱鬧的場子:雜記、套圈、皮影戲、、、、、、
而歐舞陽走上街不久。人流中擠出一人,見迎麵漫步走來的歐舞陽後,當即衝著歐舞陽喊道:“舞陽,大事不好了!”
歐舞陽定睛望去,原來是街西頭的閆富貴。而此時閆富貴氣喘籲籲,一臉的急切。
“富貴,什大事不好了?”
歐舞陽一時沒反應過來,詫異道;
“瑩姐被人賴上了!那人非要瑩姐賠錢不可,否則就不讓瑩姐離開!”
閆富貴喘著粗氣解釋道;
“什!是誰欺負我姐?姐她人現在在哪?”
歐舞陽頓時火冒三丈,急忙問道;
“他們在街西頭的雲錦布莊。我聽沈青稱呼那人為師兄,隻怕是許宥的兒子許少秋!”
閆富貴答道;
“許少秋!沈青!兩個混賬東西,竟敢欺負我姐!”
歐舞陽知道位置後,一刻也不願耽擱,邁開腳步,當即向街西頭衝去。
而閆富貴見歐舞陽居然單槍匹馬就要衝去,在後麵急道:“舞陽,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還是找歐館主一起去吧。”
然而歐舞陽此時正心急火燎,一心隻想去營救瑩姐,根本就心情去理會閆富貴在身後些什。
歐舞陽心急火燎暫且不談;話今一早,許少秋在家閑的無聊,便想出門找個樂子。而幾日前,沈青跑來向許少秋哭訴,是被陶傑、徐彬和歐舞陽聯手欺壓,想請許少秋替他報仇。
陶傑和徐彬是城南信義鏢局的兩位少爺,信義鏢局兩位總鏢頭修為高強,手下又有一幫鏢師,實力並不弱於地虎幫,許少秋又怎去招惹。
至於歐舞陽,家不過是開了間武館,沒聽有多大本事。
許少秋想起此事,今日又正好沒事,便決定去瞧瞧那歐舞陽究竟有何本事。
而沈青當時正在家修煉武技,誰知許少秋突然帶著手下找上門來。
得知許少秋來意後,沈青喜出望外,便帶著許少秋向燕山而去。
誰知剛出門不久,卻讓沈青、許少秋在雲錦布莊見到了歐瑩。
沈青心生惡念,知道許少秋好色,便對許少秋起歐瑩的來曆。
而許少秋一聽這女子是歐舞陽的堂姐,又見其美貌婀娜,色心大動,當即便走入布莊,對歐瑩行那輕薄無禮之舉。
歐瑩與閨蜜柳欣正在布莊挑選布料,誰想沈青陪同一陌生男子突然走了進來。
見許少秋言語輕薄、舉止輕佻,歐瑩又怎會有好臉色。
後來,歐瑩與柳欣想要離去,卻又被許少秋擋住去路。歐瑩從習武,功夫不弱,見許少秋一再無禮,自然動起手來。
可歐瑩沒想到,這登徒浪子居然是名煉氣士,輕易便接下了她的攻勢。
在拉扯之中,許少秋暗中解開腰間的玉佩,乘歐瑩踢來之際故意湊上近前。
歐瑩沒有踢中許少秋,反而踢中了許少秋腰間的玉佩。而這玉佩居然被一腳踢飛,摔了個粉碎。
許少秋是地虎幫的少幫主,佩戴的玉佩又怎會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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