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動靜不,連跟班都被人打了,許少秋也不好再行那輕薄之舉。
放開歐瑩一隻手,許少秋轉身向布莊門外望去。
“倒要看看這歐舞陽究竟有何本事,膽敢破壞我的好事!”
而此刻,一旁沈青斷喝道:“歐舞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出手傷人!”
起初,見歐舞陽獨身前來,沈青心樂開了花,終於可以報仇雪恥了。
可是沒想到,歐舞陽一出手就瞬間擊敗了三名壯漢,實在是令人驚訝。
“這三人雖然不是煉氣士,可好歹也是身強力壯的打架好手。難道這才十幾沒見,歐舞陽的實力又進步了?”
隻是這個猜測在沈青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後便被搖頭否決。
“應該是這三人一時麻痹大意,才會讓歐舞陽偷襲得手!”
歐舞陽跨過門檻後,聞言冷笑道:“三隻攔路的惡犬,打了又如何!”
“打狗還要看主人。歐舞陽,你打傷許師兄的手下,分明就沒有把許師兄放在眼!”
沈青看似在替朋友抱打不平,實則卻是火上澆油,非常陰險。
然而歐舞陽卻懶得和沈青囉嗦,見許少秋還是不肯鬆手,對其怒道:“我管你是誰,趕快給我放開瑩姐!”
“原來你就是歐舞陽!能打敗沈師弟,你果然有幾分本事。不過想讓我放人,那你就得先把玉佩的錢賠了!”
許少秋鷹鉤鼻,薄嘴唇,吊白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一旁的沈青臉色鐵青,這許少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點也不顧及他的顏麵。
“許少秋,想讓我賠償錢,沒門!”
歐瑩哪怕被許少秋鉗製,也不曾哭哭啼啼,聞言更是憤憤不平道;
“既然你不肯賠錢,那我給你另外一個選擇:隻要你肯陪我一,我便不再追究。”
許少秋也不生氣,反而淫笑道;
歐瑩不但人長的漂亮,性子也烈,不會像尋常人家女子隻知道哭哭啼啼,這樣的女子最合許少秋口味。至於一個的朝榮武館,許少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歐舞陽頓時怒火中燒,這姓許的簡直無恥至極。
“混賬東西,看我不打斷你的狗爪。”
話音未落,歐舞陽當即上前,立掌為刀,向許少秋的手腕關節劈去。
此刻,歐舞陽不管這許少秋是何來曆,也不管誰對誰錯,既然敢欺負瑩姐,那就該付出代價!
而歐瑩見歐舞陽一記手刀劈來,也乘機發力,想要掙開許少秋的鉗製。
事出突然,許少秋措不及防,如果再不鬆手,手腕肯定要受到重擊。
不得已,許少秋隻得鬆手避讓。
“歐舞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出手!”
許少秋大怒,這個歐舞陽實在是太虎了,居然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加。
“我不但要對你動手,還要教訓你!”
歐舞陽救下歐瑩後,並未就此收手,又揮拳向許少秋當胸打去。
許少秋沒想到,這歐舞陽還會再出手。匆忙間,躲避已經來不及了,許少秋唯有架起雙手擋下歐舞陽的拳頭。
歐舞陽含怒出手,這一群極重。許少秋結實地接下了這一拳,雙臂生痛,並且還被震的後退一步。
“該死!”
許少秋囂張跋扈慣了,何時被人這般無視過。尤其聽沈青,這歐舞陽不過才剛成為煉氣士不久,居然如此蠻橫。
然而歐舞陽可不管許少秋有何感想,一心隻想狠狠地教訓他,好給瑩姐出氣。
隻見歐舞陽緊跟而上,右腿順勢向許少秋下腹踹去。
後麵就是櫃台,許少秋退無可無退,隻得向右側身一讓,避開歐舞陽這記猛擊。
歐舞陽收腿不及,一腳踢在了雲錦布莊的櫃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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