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膾炙人口的名篇。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
如三月兮,彼采蕭兮;
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我將《詩經》捧在手,讀了再讀。
那些怦然心動的歲月已經流逝的幹幹淨淨,隻剩下我手泛黃的那本《詩經》。
那本詩經上,都是他的畫。
到鄉翻似爛柯人,的就是我吧!
長安的街上依舊華燈初上,浮生喧嘩,這才是我的家鄉。
大宋王朝,慶曆八年。
我不知道當今年號,便問阿瑤:“阿瑤如今是什年?”
阿瑤道:“如今可是慶曆八年!”
我不曾載入過史冊,但是我深愛的人和深愛我的人,他們都曾載入史冊。
我還活在至道元年,那桃花似錦,滿城飛花的汴京城。
他們人人傳頌我寫的詩詞,視之如珍寶。
記得他們誇我字字珠璣,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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