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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涵沒想到, 東璃老祖的“他”，其實是“她”。

    這樣也就解釋了東璃老祖為什會選東璃尉這種人渣做繼承人了，在賦相等的情況下, 大部分家族都會選擇男修作為繼承者，除了賦高如姑射仙子, 一般的女修很難出頭。況且這個叫阿九的女子性格十分寡言，一身黑衣, 戴著麵具, 應該還有別的秘密。

    “我想跟她打一架。”紀驁對阿九很有興趣：“我沒見過厲害的法修。”

    “明月不是嗎？”晏飛文懶洋洋地在一旁插話：“明月雖然不會法術，但是他的招數跟法術差不多。”

    不知道為什，紀驁隻是看了他一眼，也沒搭話，就悄悄走開了 。

    “你們把紀驁怎了？他現在都不跟你們話了。”林涵忍不住問。

    晏飛文笑了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孩子總要長大的嘛。”他現在是越來越懶了，以前還是半躺，現在走到哪就躺到哪。

    “我還是去看一下吧。”林涵對紀驁有著操不完的心：“你跟蕭燼去安排一下他們，順便跟阿九訓練一下, 以後大家可能要配合的。”

    “讓明月替我去吧。”晏飛文直接在一塊大礦石上躺平了：“我需要歇一下。”

    “你沒事吧？別蕭燼還沒好, 你又倒了。”

    “沒事, 歇會兒就好了。你讓紀驁有空就去找明月打兩架, 不然我這幾都沒時間去訓練阿九了。”

    -

    林涵在煉妖池邊找到了正在思考人生的紀驁。

    夜色正深, 滿都是繁星, 隱約可見銀河。煉妖池自從上次被胖魚跟靳打了一架之後就廢棄了，引了活水進來，變成了一個大湖, 紀驁就坐在湖邊的山坡上。

    林涵默默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已經是深秋，夜風很涼，周圍萬俱寂，仿佛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這場景讓他想起當初在離劍派的時候。

    “其實，晏飛文他們……”林涵遲疑一下，斟酌了一下詞句：“不管他們是怎樣的，都是我們的朋友。”

    紀驁抬起眼睛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林涵被他看得有點心虛起來。

    “你知道他們是什樣？”

    林涵頓時如坐針氈起來。

    “也，也不算很清楚。”他強裝鎮定：“但是那是他們的私人問題，跟我們沒關係，你不要多管閑事。”

    紀驁仍然盯著他的眼睛，其實長久以來，林涵雖然知道紀驁厲害，但那隻是旁觀者的覺得，今卻有種被紀驁當成了獵物的感覺。

    他本能地有點怵，又有點覺得新奇。一直以來，紀驁對他都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今居然破例了。

    原來被紀驁盯上是這種感覺，他莫名地有些同情紀驁的敵人們。

    然而下一秒紀驁就忽然湊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