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近淩晨,我帶著安吉利婭來到了一個看起來稍微落後些的地區。
由於燈光,夜晚並不怎黑暗,也不缺少人氣。隻是夜風有些涼,病服又很單薄,寒冷幾乎毫無阻礙地摸上了皮膚。
我將安吉利婭抱得緊了一些。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將身子往我懷縮了縮。我能感受到胸膛上的炙熱,那大概是她發燙的麵頰。
隱約的,在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其中還摻雜著其他聲音。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胡同,隻有一條窄窄的巷子。
我尋聲過去,站在老舊的房簷上,看見兩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在打架。
這貌似是什文化保護區,房子的年代十分久遠,周圍沒有什特別高的建築。
“n的樊白,臨走之前交代的還不夠清楚嗎?你怎什都做不好!”其中一個憤怒的吼道,揮出去的拳頭帶過一道雷光。
另一個顯然也不甘示弱,左腳帶著幽紅的火光迎上這一擊。嘴上也沒忘記回應。
“她能有今都是拜你所賜!別忘了你過什?你又是怎做的?!樊黑!你已經讓所有人失望透頂了!!”
這一手前踢讓電光險些就在被他稱作樊黑的男孩臉上炸開了花,對方顯然也並不落於下風,見勢一扭頭,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一擊。
雷光和火光激烈地碰撞著,拳腳的節奏越發地加快著。但即便如此,還是看得出這兩個人都保存了一些實力,而且每一招都避過要害,完全沒有取對方性命的意思。
我對他們的爭吵和打鬧當然沒什興趣,甚至覺得無聊透頂。現在,我隻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於是我跳了下去,對著這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人問了一句:
“請問這有能暫住的地方嗎?”
和預料中的一樣,沒有人理我。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兩個人衝勢正猛,從石板縫突然長出來的藤蔓卻早已纏上了他們的腳踝,兩人不出我意外地,摔了個狗啃泥。
“臥槽!幹嘛啊你!!”兩人不約而同地向我吼道。
“這有沒有可以暫住的地方?”我又了一遍,裝作沒聽到他們的質問。
“不知道妨礙別人打架是非常可恥的事情嗎?!!”樊白再一次質問。
樊黑似乎也對我的行為頗為不滿,一道電光幹脆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向我襲來。
幸好我對此已有防備,在我麵前猛地盤起一道木牆樹擋住了這一道雷。
在替我擋住這一擊後,木牆就完成了它的使命。枯萎、腐朽,接著化作塵土。
“我隻想找個住的地方。”我對他們解釋,又示意他們看向安吉利婭骨折的腿。這時他們的神情總算是緩和了下來。
我見狀,收起了纏在他們腳腕上的藤蔓。
“看在這位可愛的女孩子受了傷的份上,我們就暫且帶你們去我家吧。”樊白看了看安吉利婭,又看了看我,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走這邊。”兩人在我麵前帶路,我在想如果我沒有帶著安吉利婭的話,這兩個人或許要不依不饒的和我打一架吧……
看來帶著她一起行動並非是個愚蠢的決定。
“這一代是老城區,和市區那的環境比不了,你們也別嫌棄,畢竟現在的世道,我們這些人能活下去就很不錯了。”樊黑感慨道。
“為什這?”安吉利婭似乎有些好奇,於是問道。
“姑娘,有些事我們無法對你們,很抱歉。”還沒等樊黑開口,樊白回應道。
“我們也有一些無法出來的秘密。”安吉利婭看了看我,衝帶路的兄弟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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